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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论及李白对玄宗后期黑暗政治的批评时,常把对李林甫、杨国忠等权奸的批判混同言之。如萧士赟论《远别离》云: 此诗大意谓无借人国柄,借人国柄则失其权,失其权则虽圣哲不能保其社稷、 妻子,其祸有必至之势。诗之作,其在天宝之末乎?……国权卒归于林甫、国忠, 兵权卒归于禄山、舒翰。太白熟观时事,欲言则惧祸及已,不得已而形之诗,聊以致其 爱君忧国之志。 萧氏关于全诗主旨是“无借人国柄”的理解,确属有见。但笼统地说“国权卒归于林甫、国忠”云云,则尚嫌缺少分析;说诗作于天宝之末,也还不够准确。综观太白诗文,可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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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青年出版社《中国古代常识·明清部分》二九三页论及清初的文字狱时说:“著名诗人沈德潜,因其《咏黑牡丹诗》有‘夺朱非正色,异种也称王’之句,也被剖棺戮尸。”按,“紫牡丹诗案”为清初著名的文字狱,其本末野史记载纷纭。孟森《心史丛刊》之集“闲闲录案”条谓:“流俗相传,以为此《南山集》中语,及检《南山集》,乃并无此。”《南山集》为戴名世之作,《南山集》狱亦为康熙年间著名文字狱之一。孟氏复引许嗣茅《绪南笔谈》,云:“乾隆三十三年,吾郡《闲闲录》狱起,举人蔡显所作,书中多雌黄他人之作之处,郡中恶人,因摭其引古人《紫牡丹诗》句,以为狂悖,遂弃市。自来记载,罕及此事。”则谓此诗为蔡显所引古人语。柴萼《梵天庐丛录》卷十二云,东台县举人徐述夔“建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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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鬼门关”诗云:“一去一万里,千至千不还。崖州在何处?生度鬼门关。”鬼门关在今广西北流县,《新唐书·地理志》:“容州北流县南,有两石相对,迁谪至此者,罕得生还,俗称鬼门关。”唐宋间贬至海南者多取道经此,故而关名、诗名皆颇著。此诗多以为李德裕作。如上海辞书出版社《中国名胜辞典》“广西北流县,鬼门关”条:“唐宋诗人迁谪蛮荒,经此而死者迭相踵接。唐李德裕《贬崖州》诗:‘崖州在何处.生度鬼门关’。”其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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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代文论选》上册(中华书局1962年版)第422页载元稹《乐府古题序》一文,第二段第一、二句标点为:“刘补阙之《乐府》,肇于汉、魏。按仲尼学《文王操》,伯牙作《流波》、《水仙》等操,齐牍沐作《雉朝飞》,卫女作《思归引》,则不于汉、魏而后始,亦以明矣。”此两句连读,于意不通。上句举刘补阙之乐府为例,说乐府开始于汉、魏;下句又举《文王操》等操、引为例,说乐府“不于汉、魏而后始”,前后自相矛盾,作者岂不是在自己打自己的嘴巴!近读明人冯惟讷《诗纪》,其《别集第二·题例》项下引用了此段文字,“之”字作“云”。则此二句标点应为:“刘补阙云:‘乐府肇于汉、魏’。按:仲尼学《文王操》,伯牙作《流波》、《水仙》等操……则不于汉、魏而后始,亦以明矣。”上句为作者引述刘补阙的话,下句作者对所引进行反驳。如此,文意方明。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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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杜甫在生时遭遇都不好,在政坛上、文坛上都没有什么地位,他们死后,才被统治阶级越捧越高。清乾隆时修《唐宋诗醇》,竟把他二人作为诗家正宗了。但另一方面,批评他们的人也与日俱增了。时至今日,李白的假道士、假隐士及千篇一律的公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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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邶风·新台》的最后一节: “鱼网之设,鸿则离之。 燕婉之求,得此戚施。” 《诗序》指出:“《新台》,刺卫宣公也。纳伋之妻,作新台于河上而要之。国人恶之而作是诗也。”故当代学者推断这诗“盖出民间歌手。”有的研究者解说此诗,即言“这首歌讽刺(卫)宣公,把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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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长流夜郎,究竟是在巫山遇赦还是在贬所夜郎获释,这是文学史上至今尚未解决之悬案。正史对于李白流放事记载甚略。《新唐书·李白传》只有“有诏长流夜郎,会赦”一语。《旧唐书》卷一百九十下,也只以寥寥数言记载此事:“永王谋乱兵败,白坐长流夜郎,后遇赦得还。”这些记载均未交待李白遇赦获释之地点。唐人撰写的李白之《墓志》、《碣记》、《墓碑》、《集序》等,对于此事,更是未置一语。首先明确地提出李白获释地点的是北宋曾巩。他在《李太白文集后序》中说:“乾元元年,(白)终以汙璘事长流夜郎,遂汛洞庭,上峡江,至巫山,以赦得释……”至于“至巫山,以赦得释”之根据是什么,曾巩未作具体交待,他只是对于记叙李白生平事迹之依据,笼统地总提一下:“其始终所更涉如此,此白之诗书所自叙可考者也。”而白之诗书能为此提供线索的,只有《流夜郎半道承恩放还兼欣克复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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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皎然、俗姓谢名昼,是南朝诗人谢灵运的十世孙。居杼山,和颜真卿、韦应物唱和,二人都很看重他。所著《诗式》引有徐凝《京都还汴口作》,凝是元和时人,可见皎然的长寿。他现存诗七卷,载《全唐诗》卷三十。《新唐书·艺文志》载:“昼公《诗式》五卷、《诗评》三卷”。注云:“僧皎然”。《直斋书求解题》卷二十二载:“《诗式》五卷、《诗议》一卷,唐僧皎然撰,以十九字括诗之体”。《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一百九十七说:“《诗式》一卷”。又说:“此本既非五卷”又一十九体乃末一条,陈氏不应举以概全书。陈氏又载正字王元《拟皎然十九字》一卷,使仅如今本一条,则不能拟为一卷矣,殊参差可疑。又皎然与颜真卿同时,乃天宝、大历间人,而所引诸诗举以为例者,有贺知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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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笃《天宝文学编年史》(重庆出版社)第一五○——一五一页记载了李白天宝十三年春夏之间的交游事迹,谓“李白本年五十四岁。春游金陵,与江宁令杨利物同游玄武湖,有诗纪之。五月到扬州,与魏万(后改名颢)相遇。”这段记载与事实是大相径庭的。首先,李白“五月到扬州,与魏万相遇”,就是明显错误的。熊氏只抓住李白《送王屋山人魏万还王屋》诗中“五月造我语”一句认定是年五月是魏万初访李白的时间,并推论李白“五月到扬州”。其实,这里“五月”犹言数月,王琦说:“太白诗曰:‘五月造我语,知非佁儗人’是其相处之久,自春徂夏,凡数月……”(王琦《李太白年谱》天宝十三年下注)是正确的。由于此诗未能提供答案,应该再读一读当事人魏万赠李白诗,魏万《金陵酬翰林谪仙子》对此说得十分确定:“雪上天台山,春逢翰林伯”,参证李白赠诗之小序,所转述魏万行踪正与相合。由此判断:李白并非“五月到扬州”,而是春天已在扬州,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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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制诗,制,据《史记·曲礼下》“士死制”,郑玄注“制,谓君教令,所使为之。”又,《史记·秦皇本纪》:“命为‘制’,令为‘诏’。”顾名思义是应帝王之命而制作的诗,应制文如之,后世有称这类诗文为应制体。提起应制诗,一般学者都认为是专门谄谀帝王、歌功颂德之诗,连权威辞书《辞源》上释“应制”也说是“唐宋人诗文有以应制为标题的,皆是应皇帝之命而作,内容多半是歌功颂德,蹈袭陈言”。我查阅唐宋人应制诗,多数根本就没有歌功颂德,极少数的诗文歌功颂德成分都微乎其微。查《全唐诗》中众多诗人写过应制诗,皆应皇帝之命而…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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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收李白三首诗《全宋诗》卷九七五《李之仪集》据清钱尚涂《买愁集》卷上补辑《诗一首》,诗云;“美人在时花满堂,美人去后留空床。床上绣表闲不寝,至今三载犹余香。香亦竟不灭,人亦竟不来。相思复相忆,白露湿苍苔。”此诗系李白诗远十二首》之十一,见王流往《李太白全集》卷二五。“留”作“余”,“床上绣装闲不寝”作“床中绣被卷不寝”,“犹”作“闻”,“相思复相忆”作“相思黄叶落”,“白露”作“露白”,余悉同。二诗显系一首,且异文以《李太白全集》为佳,当属李白作。补辑入《李之仪集》者显误。《全宋诗》卷一○七八《…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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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甲子旦”历日考《全唐诗》卷九十六沈桂期《奉和洛阳玩雪应制》一诗首句:“周王甲子旦。”连波、查洪德的《沈桂期诗集校注》说:“周王,指周武王。”又引了《北堂书钦》引《太公金医》中甲子平旦,四海之神与河伯两师受命武王之事。此注误。如按此注,则不知此与本诗有何关系。其实,“周三甲子旦”一句既点明此诗的写作时间,又有其政治内涵。“周王”,当指武后。既称周王,说明是在武后称帝的天授元年之后。《通鉴·则天后天授元年》载:“壬午,御则天楼,赦天下,以唐为周,改元。乙酉,上尊号日圣神皇帝—……丙戌,立武氏七…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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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赠孟浩然》诗是一首名作,近年来有学者却对此诗产生了特异的解读,认为此诗对孟浩然的描述是严重“误解”。事实上,李白赠诗最突出的特征是用“卧”这个意象描述孟浩然的清高、淡泊,而“卧”这个词语和意象也在孟浩然诗中大量使用,“卧”正是最有代表性的隐逸生活方式。孟浩然好与佛、道往还,游山玩水,推崇陶渊明,格调清雅,这是隐士生活的具体内容。尽管孟浩然也追求仕进,但科考失败,使得他有意突出归隐之心和林泉之趣,高自标置,以期获得心理平衡。李白对孟浩然隐士形象的理解与推崇,完全符合孟浩然刻意留给世人的总体印象,而李白与孟浩然在推崇隐逸、崇尚高洁人格方面的心心相印,正是盛唐文化“风流”的反映。 相似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