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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仁家族史》的作者多仁丹津班珠尔(1760或1761-1806年以后)以一个西藏贵族俗官的敏锐眼光和极为生动的手笔,对自己在1792年至1793年间亲临清廷和京城的见闻,作了详细的描述。本文通过对这一传记中的有关朝廷和京师的记载来介绍和分析当时的清廷,回应几种外邦史料对18世纪末清廷的记载,以补充说明清朝官方史料的不足。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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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依据清官书《巴勒布纪略》及近年公布的史料,探讨1788年至1789年第一次廓尔喀便入西藏,清军进藏恢复失地,同时廓藏双方秘密议和的全过程,并述及和约的内容,清领兵官员同廓方代表的接触,战事的终局等等,以见缔结屈辱性的和约一事,西藏地方当局迄为主导,莅藏大员巴忠等全力促成并巧饰上报,乾隆皇帝虽极英察而卒以一时虚荣心炽受到蒙蔽。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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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池子大街东侧有一条叫“普度寺前巷”的胡同,在这条略显狭仄的长巷里,灰墙、灰瓦、红院门构成了北京城最基础也是最和谐的色调,漫步其中悠然惬意。在胡同里的一个下坡拐角处,“呼”的一下就豁然开朗起来,眼前出现的是一组高大而雄壮的古建筑,这就是普度寺。而普度寺的前身就是睿亲王多尔衮的府邸,在这所府邸里多尔衮度过了他人生中最辉煌最得意的日子,手握大权坐拥天下,香车宝马、金银珠宝、红粉佳人都曾紧紧地簇拥着他,而这座“糜费帑金数百万”的睿亲王府,便是这一切的亲历者与承载者。顺治八年(1671)二月,多尔衮谋逆事发,王府中织金裹银的日子像梦一样被惊醒,富贵荣华在族人的哭喊声中草草地收了尾。家产、人口及这座金碧辉煌、雕镂奇异的王府俱籍入了官府。没了人气王府很快就破败下来,直到康熙三十三(1694)年此处才改建为玛哈噶喇庙。玛哈噶喇是梵语,意为“大黑”,是藏传佛教中的护法神,观音的化身。80多年后,乾隆四十年(1775)玛哈噶喇庙进行过一次大修,四十一年赐名改为普度寺。大殿额曰慈济殿,殿内额曰觉海慈航,皆为乾隆皇帝的御笔。庙宇修建得极为宏伟,佛像也塑得精奇。光绪年间,清人震钧所写的《天咫偶闻》中便有详细的记载:“(佛像)手执戈戟,骑狮象。陈设多宝物,沈香长及丈,雕镂花纹。明成化中,番僧板的达所贡七宝佛座,即仿其规式造五塔寺者。今尚供寺中,完好无恙,乃木雕加漆者。疑《涌幢小品》记所云:南内最后一殿,供佛甚奇古者,或即指此而言。国初,睿忠亲王曾作府邸,吴梅村诗所谓“十载金归掌握,月明车马会南城”者也。今殿极东一间,北墙下番佛五,皆乘狮象。南窗下悬王之甲胄弓矢,甲长七尺余,黄缎绣龙,鲜好如新。胄径九寸余,护项亦黄色。刀剑弓矢长于今三之一,弓无而一人之力不能开。旁二护卫像,著甲执兵,皆真物,王之二巴图鲁也。殿外作龙尾道,直抵山门,道旁古松林立,清荫甚美。”民国后,普度寺一直被军队或其他机构占用,而庙内所贡奉的多尔衮的遗物及部分殿宇均已消失不见了,仅余山门、正殿和方文院。新中国成立后,普度寺又被南池子小学和当地居民所占用。人为的破坏与自然的侵蚀,使这座王府早已没有了昔日的光华,残破的山门,剥落的红漆,长满荒草的屋顶,如一所破庙摇曳在凄风苦雨之中。2001年政府开始对普度寺进行修缮,这是继1775年后头一次大规模的维护,用了几年的时间才将学校与寺内居民腾退、迁出,大殿、山门等多处地方也进行维修,并全面实施了绿化美化。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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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元宵佳节,乾隆皇帝同大臣们一起来到翰林院文华殿猜灯谜。步人大厅,只见有一盏灯上写着一副谜联,要求上下联各猜一字。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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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793年,时值乾隆皇帝83岁大寿之际,英国外交使团全权特使马嘎尔尼率领一批军事、科技专家,携带英王致乾隆帝的信件以及作为礼物的纺织品,以向中国皇帝祝寿为名,一路考察中国的山川地形、水陆交通,颇费一番周折,来到中国领土。马氏来华的消息传至清廷后,乾隆帝非常重视。虽然这位皇帝晚年吏冶已从励精图治、勤于政事滑向好大喜功、奢靡昏庸,但对此事却保持高度的警惕。他深知英国急于寻找原料来源和商品输出市场,早已对中国的地大物博垂涎三尺。马氏此番举动,肯定别有用心。但同时乾隆帝也知道,英国“在西洋诸国中较强悍,且闻一向在海洋有劫掠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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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安福胡同位于西六民巷北侧,靠近西近长安街,东西走向,东起石碑胡同,西至北新华街。200多年前,这里曾经是回族人的聚居地,占地面积非常大;有一个回族营在此驻扎,他们在这片皇宫外围的区域内有自己的生活区,礼拜寺是清朝乾隆皇帝下旨建造的,赐名“普宁清真寺”;辛亥革命后,这里是段祺瑞军阀的大本营。 相似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