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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年,我十八岁,考到辽宁师范学院(现为辽宁师范大学)。入学那天,下小雪,我戴着小瓜皮解放帽,想找中文系的楼。我看到有一个包着破头巾的妇女在我前面走,我就先喊她一声阿姨,问她知不知道中文系的楼怎么走。她说她也在找中文系,她也是新生。我俩就一块儿签字报到,一块儿走进教室。我俩同班,我俩差十四岁。后来我一直叫她孟大姐。她是班里最大的,是一个母亲,我是班里最小的,是一个中学生。在我俩中间的同学是各种年龄各种职业,下乡知青最多,工人其次,还有卖水果的、修理自行车的和军人。我们的第一堂课是英语,一个刚从俄语系毕业的工农兵学员教了我们八个字母,从A到H。几乎所有的同学都在字母旁边标上汉字,跟老师很努力地读。课间休息的时候,很多男同学都聚在一起卷旱烟抽,走廊和教室里是乌烟瘴气,满耳粗话和尖锐的话。在宿舍也是一样。那时我很愿意挤在他们堆里,听他们讲。在他们中间,我什么都不如他们。记得教我们鲁迅课的张老师开玩笑说:这里哪像大学?这里就像工农革命讲习所。那时我们都渴望了解文明的东西,伟大的文学是一个,自由的思想是另一个。我非常幸运,我什么都不懂,但我能和这些比我年长的比我有思想的青年们挤在一个教室里上课。1978年,只有极少数的人能坐在大学课堂里。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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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跨文化交际学的深入发展 ,一些关于某种文化侧面的文化定势 (stereotype)就随之出现了。但是 ,一成不变的定势在有些时候也会造成跨文化交际方面的障碍。笔者收集了 1,2 80条称赞应对 ,发现称赞应对现在有较大比例是属于同意别人的称赞。因此 ,如果沿用过去的应对模式 ,就会造成文化悖论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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