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 我在1962年题为《凯恩斯经济学——最初的四分之一世纪》一文中曾经写道:"我担心资产阶级经济学已经无可挽回地使自己同马克思所说的'为坏良心和邪恶意图辩护'联系在一起了.如果我说得正确的话,那么凯恩斯可能成为它最后一个伟大的代表,进一步的科学发展将会来自社会主义阵营(虽然不一定来自社会主义国家)."现在,在将近二十年以后,我确信,我无疑是正确的.在这期间,有许多资产阶级经济学家获得了诺贝尔奖金——有些人,如弗里德曼和哈耶克由于作为资本主义热心的辩护士而得奖,其他一些人则是如我在过去文章中所说的在"如何进行"工作中由于或多或少能够胜任而得奖——然而他们中间没有一个人能够说明,为什么全球资本主义体系再次进入危机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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