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飞机从乌鲁木齐起飞,已经快到九点,可是东方天际,依旧点染着杏黄的、火红的缕缕朝霞,犹如画家刚刚涂上的油彩般鲜美,艳丽。 披着阳光,穿过薄云,嗡嗡作响的“安二四”飞机,一直向西南奔去。从机舱小窗贪婪下望,宝石般的博斯腾湖过去了,玉带般的塔里木河过去了,茫茫大地愈来愈变得单调起来,整个视野几乎全被无边无沿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占去。可是,看着看着,眼前不知不觉地闪现出一幅令人惊奇的绚丽图画。 那是在自治区博物馆的小小玻璃橱窗里,一块只有椅凳坐垫般大小的彩毯残片,吸引着那么多人,有专家,有学者,有外国来宾,也有像我这样地地道道的“门外汉”。大家一边看着,一边议论着,兴高采烈,喜形于色。难怪啊,它竟在一座贵族古墓里,度过了一千七百多个春秋——这就是我国发现的最早的地毯。而使人更为赞叹不已的是:它的六种颜色,依旧那样鲜艳;它的菱形图案,依旧那样清晰;它的结扣方法,和现在差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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