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巫鸿《中国早期艺术和建筑中的纪念性》

按《牛津英语字典》的解释，“纪念物”(monument)是指“任何保留下来，用以纪念某一人物、行动、时段或事件的事物”。纪念物可以像坟墓一样实在，也可以像诗句一样虚幻，“当暴君的头盔和荒冢历尽沧桑／你才会找到你的纪念”(“And thou in this shalt find thy monument／When tyrants’crests and tombs of brass are sp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