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蒲松龄的杰作《聊斋志异》是一部“搜奇抉怪”的鬼狐故事,同时又是愤世嫉俗的“孤愤之书”。它是“神话”还是“人话”?其说不一。我认为既是神话,又是人话,是神话与人话的结合,幻想与现实的结合。五百篇中,完全写实或单纯语怪的只占少数,大多数都是两者兼而有之,合而成之。一方面,“事或奇于断发之乡”,“怪有过于飞头之国”,另一方面,“时代人物不尽凿空”,“笔墨渊古,寄托遥深”,通过神奇荒怪的幻设揭示现实生活的本质。《聊斋》之最重要、最引人注目的构思艺术,就在于这种结合的极大成功,为这种结合创造了丰富多采的形象结构和艺术形式,瑶想琼思,层见迭出,千门万户,蔚为奇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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