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两年前,我和太太从北方的一座小城辞职来到杭州。太太在一家报社做编辑,我则继续做着我的老本行——电台的DJ。我们借住在朋友的一栋老宅里,很老的房子,在离西湖不远的一条小弄堂里,已经有3年的时间。里面还有四五户人家,叽叽喳喳讲着软软的南方方言,我们之间少有往来。院子里有一个大大的铁门,上面有一把巨大的锁,院子里的每一户人家都有一把铁门钥匙。我们家的钥匙一直都在太太手中。也不知道是怎样形成的习惯,每一个住在院子里的人,从外面奔波回来,把自行车推进院子后,哪怕是在大白天,也要顺手把院门锁上。有时我想,这是否是因为南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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