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从自然史的视野来看,瘟疫的阴影与文明史相伴相生。自驯化革命和农业定居开启了细菌和病毒的跨物种迁移,城市化和全球化就必定会加剧这种风险。烙印在西方视角下的世界历史中的四大瘟疫都是各自时代的全球化故事,都对文明史的进程产生了转折性影响。要理解新型冠状病毒何以在世界范围内产生如此巨大的影响,首先必须理解经济全球化所形成的全球互联和时空压缩。马克思为我们揭示了背后的资本逻辑,而贝克的风险社会理论进一步指出风险的全球化。可新冠病毒的危机表明,风险社会不会自动导向焦虑型团结,焦虑型团结也没有能够完全取代需求型团结。全球化将会有反思性转向,未来的全球化不仅要求经济上的互利,而且要求风险上的共同承担。从自然史的视野来看,人类需要反思自身在自然中所处的位置,未来的全球秩序需要一种更具"未来性"的文明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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