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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卜寨位于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汶川县雁门乡境内。它是羌寨中人口最集中、最具有代表性、但又没有碉楼的一个古羌寨,这里遗留着见证古羌族文明历史的文化宝藏。萝卜寨地名有四次大的变更,最后是沿用至今的萝卜寨。萝卜寨地理条件恶劣。全寨有216户居民,人口超过千人。但人均纯收入仅有903元。去年7月才竣工的长9.87公里的盘山公路的开通,让这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地方得以重现其魅力,萝卜寨的优美正是在于它的孤绝和自然。萝卜寨:云朵上的羌寨@魏欣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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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苗家山寨有个聪明美丽的姑娘叫黛香。一天,黛香到寨外的河边洗衣,被一条蟒蛇精抢到山洞里去了。寨上男女老少都争着跑出寨去救黛香。有两个后生,一个叫巴良,一个叫巴贵,他俩提起斧头、马刀追,追过了几十道小溪,跑烂了几十双草鞋,他们追到一个冷冷落落的寨子,听见一片哭声。巴良问寨子里的人:“你们哭得这般伤心,到底是为什么事?”寨上的男女老幼一齐回答说:“蟒蛇精每年都要我们苗家供它一个年轻肥壮的人吃,不然,就要把全寨人吃光。”巴良想:蟒蛇精是个大害,不除掉它,这一方人就不得安宁,更救不出黛香。他对寨上的人说:“父老兄弟姊妹们,…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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黔、桂、湘、鄂四省(区)的侗族地区山青水秀,林海茫茫,植被完好,是百鸟禽兽栖息的乐园。长期以来,生活在这里的侗家人养成了爱护环境的良好美德。 护寨树 侗旅有句俗话:“大树保村,长老保寨。”在侗乡,不论你走到哪村哪寨,环境都普遍优雅,寨中有竹林,寨后龙山栽树,那些高大挺拔的树郁郁葱葱。四季沉静,时常听到鸟的叫声。为啥侗族环境保护得这样好呢?侗家人早就有爱护环境的意识,侗族原始民间法律“侗款”中严格规定:禁止砍伐村寨龙山上的树木,不准捣树上的鸟窝等,违者会受到谴责和惩罚。树木在侗家人眼里是幸福美好的象征。长期以来,人人栽树、管树、爱树,形成了良好的风气。有趣的是一些人还把大树当“神”,拜大树为保爷,视其为镇邪保平安的“吉祥树”。 护寨桥 在侗乡,“逢山必有路,过水必有桥”。当你来到侗乡时,到处可以见到横跨于河溪之上的木结构楼阁式桥梁,有的称为风雨桥。侗家人建房立寨很讲究地势风水,当村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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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供销社的同志都说我是一个“厉害的姑娘”;还有人说我嘴快舌尖,口头上不让人,因而又管我叫“机关枪”。其实,我既不厉害,也并不是什么“机关枪”,只不过是见到一些不合理的事,爱提意见罢了。爱提意见有什么不好?象采购员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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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一) 议榔制是苗族先民进行社会管理的基本制度,民主管理是它的重要原则。这一原则是苗族朴素的民主管理意识在社会生活中的反映。议榔(苗语),即议订公约之意。议榔有组织和制度之分。作为组织形式,在各个苗区称呼不同。湘西称“合款”;黔东南称“议榔”;广西融水称“埋岩会议”,云南金平称“里社会议”。议榔组织规模大小不一。有一个自然寨,也有几个或几十个自然寨。“议榔组织有大小榔头管理事务,也有称作‘硬手’和‘老虎汉’的军事首领;有‘巫师’(即祭司)作宗教领袖;也有‘行头’‘理老’主持司法,排解纠纷,裁判犯罪”。议榔组织的社会职能是,一方而抵御本民族以外其它民族的军事进攻和政治统治;另一方面从事苗族社会的内部管理,组织社会经济生活、解决纠纷、维护社会秩序、制定和执行习惯法等。它是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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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人类学是研究人的,其研究的单位并不是单个的人,而是群体,即它主要研究不同人群的文化特点。欧洲大陆的学术界将人类学(Anthropology)称为“Ethnology”,其本意是指研究“各种不同的人群”,而汉文将其翻译成“民族学”,并不完全准确。“Ethnic”有“民族”的意义,但又不等同于现代汉语的“民族”。其实文化人类学研究的人不是仅以民族为单位,而是以各种不同的人群为单位。这个“人群”可以是一个民族,也可以是以职业、地域、年龄、宗教信仰、性别等的不同而划分的不同的人群,所以如果我们将“Ethnology”翻译成“人群学”或许更贴切一…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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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留神,我与苦竹寨撞了个正着。
苦竹寨是一个古集镇,建于唐宋,盛于明清。曾是澧水上游“千帆林立的老码头、商贾云集的古集市、艄公荡魂的逍遥窟……”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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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初,散居在今夏河地区的藏族各部落,多被列入“河州口外诸番”之内,名义上归清王朝统治,实际上受青海蒙古厄鲁特部控制。这种状况延续到清乾隆二十七年(1762年),才随着“南番二十一寨”的设置而有所改观。“南番二十一寨”是自唐代以后,中央封建王朝首次在今夏河地区设立的基层行政建置。它的设置,对当地社会历史的变迁产生了深远影响。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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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走近大寨时,会有一群姑娘将你拦在寨前,递上一杯杯热情的“拦门酒”;喝过“拦门酒”,就会有年轻小伙吹奏着欢快的芦笙,由寨中德高望重的老人带领着出来迎接客人。客人们一边喝着香喷喷的油茶,一边欣赏着姑娘小伙子们表演的歌舞,身后是距今1600多年的东晋占杉群随风轻摆……这就是“醉寨”——城步苗族自冶县长安营乡大寨村。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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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河南岸彝族与哈尼族在交往的社会历史过程中,通过建构族际间仪式共同体方式,实现了两族“相遇到相融”的社会整合。红河南岸绿春三猛乡哈德村寨神、寨神林是彝族与哈尼族所共有,也是彝族与哈尼族共有的精神家园,更是哈德村的村寨共同体实践的物质基础、情感基石。寨神是哈德村全体村民共同的建寨始祖与图腾崇拜对象,是他们图腾信仰的基础。而寨神、寨神林物权、产权归哈德村民共有,主要表现于哈德村所有村民对祭祀寨神仪式活动具有同等参与权、仪式祭品的分享权、共同分享寨神灵力以及保护寨神林的日常化职责等。通过庄严而肃穆的仪式共餐与热闹的“流动的宴席”互享,维持着哈德村村落共同体。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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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着冬日的艳阳,横过春意萌动的原野,我们寻访着一位82岁的土家老人肖茂荣。肖老的儿孙们也不知道肖老的准确去向,因为肖老平素就难得归家,遇上今天这个大吉大利诸事皆宜的日子,到底此时他在哪村哪寨“坐统子”(司鼓)谁说得清? 走过一坝又一坝,问了一寨又一寨,还不见肖老的踪影。猛然间,一阵催人动情的锣鼓声引出一支披麻带孝的出丧队伍,我们一下子来了劲,肖老肯定在场!果不其然,只见身材高大、精神矍铄、背直腰挺的肖茂荣还真的在锣鼓演奏队伍中,一面发亮的牛皮鼓斜挎腰际,两支磨得铮光的鼓锤上下左右飞舞,“泣颜回”… 相似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