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本学科首页   官方微博 | 高级检索  
相似文献
 共查询到20条相似文献,搜索用时 15 毫秒
1.
三两年来,我每读到诗经“王风、黍离”篇,总觉得“彼黍离离,彼稷之苗”句在语法上费解,综看现代各家的注释和翻译,仍然得不到满意的解释,有的学者似乎还没有感到这句存有什么问题。余冠英先生是注意到了。在他的“诗经选译”里,关于这句话曾这样注释说:“头两句是说黍,稷离离成行,正在长苗的时候,‘离离’和‘苗’虽然分在两句,实际是兼写黍、稷。”余冠英先生看到了此两句语法的毛病,但没有作更深入的理解,只作了勉强含混的解说。  相似文献   

2.
赵海选 《船山学刊》2003,(2):121-122
《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在艺术上它的风格朴素自然,大量而成功地运用了赋、比、兴的表现手法。句式以四言为主,又兼多言。篇章结构上重章叠句,回环复沓。语汇丰富,韵律和谐。叙事、状物、绘人、写景、抒情、议论的技法,技巧,均已走向成熟。特别是《诗经》的思想艺术风格更为后世作家所称道。这里以《黍离》为例,谈一谈其诗的思想蕴涵。“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彼黍离离,彼稷之穗。行迈靡靡,中心如醉。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  相似文献   

3.
湘潭王闿运评点王一之六黍离、闵宗周也、三章章十句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仓天此何人哉。评能言不能言之隐。使人愧悔心服。彼黍离离。彼稷之穗。行迈靡靡。中心如醉。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我。谓我何求。悠  相似文献   

4.
在璀灿的中国古代文学宝库中,爱国主义作品最富动人的光彩。作为华夏之邦最具民族特色且为内在神理的“黍离之思”,是它的主要表现主题。本文试对该主题的成因、表现特征作一简略剖析。 一、“叹黍离之愍周兮,悲麦秀于殷墟”——黍离原型初始与流播 “黍离”一语出自《诗经 王风·黍离》。此诗史上有三说。一说为《诗序》:“黍离,闵宗周也。周大夫行役至于宗周,过故宗庙宫室,尽为禾黍。闵周室之颠覆,彷徨不忍去、而作是诗也”。另说为《韩诗》的认为君吉甫之子伯封作,三说为《新序》“以为卫宣公子寿闵其兄伋之见害而作”。后世多取第一说,从黍离原型及其演变轨迹上看,也正  相似文献   

5.
“以为酒食,以享以祀,以妥以侑,以介景福”,《传》曰:“妥,安坐也;侑,劝也”。案享、祀、妥、侑四字并列,俱应为祭名,妥字不应别为安坐之义。妥当读如堕,为堕之借字。《仪礼·有司徹》注“不绥祭”,释文曰“绥本作隋”。《仪礼·士虞礼》“不绥祭”,注曰“绥当为堕”。绥从妥得声,堕从隋得声,其字俱得通用。堕为祭名。《仪礼·士虞礼》“祝命佐食堕祭”,注曰:“下祭曰堕,堕之犹言堕下也。《周礼》曰既祭则藏其堕,谓此也。今文堕为绥,《特牲》、《少牢》或为羞,失古正矣。齐鲁之间谓祭为堕。”《仪礼·少牢馈食礼》:“兼与黍以授尸,尸受同祭”,注曰:“黍稷之祭为堕祭”。《周礼·小祝》:“大祭祀,逆(齐皿)盛,送逆尸,沃尸盥,赞隋,赞徹,赞奠”,注曰“隋,尸之祭也也”。《周礼·守祧》:“既祭,则藏其隋”,注曰:“隋,尸所祭,肺、脊、黍、稷之属,藏之以依神”。据上所述,则助祭者以肺、脊、黍、稷等祭品授神尸,神尸以之祭,祭毕则藏其祭品以依神,如此祭祀仪式总名曰堕。  相似文献   

6.
刘琳《华阳国志校注》(成都巴蜀书社1984年版)征引博洽,校释精核,读后获益甚多。但间亦有可商之处。此举一例:旧版《华阳国志·南中志附交州》内云:“初,晋武帝以[杨]稷为交州刺史,大封半道,稷城陷,或传降故不录。”《校注》校点为:“初,晋武帝以[杨]稷为交州刺史,大封;半道,稷城陷,或传降,故不录。”(见第465页)校点上之差异反映理解上之不同。余以为《校注》将旧版《华阳国志》中之“大封半道”四字,用分号中断,实为未当。究其原因,则在对“大封”二字之理解上。愚谓此处之“大封”,非“大封功臣”之概述,实乃“大封诏书”之简称,故非动词,而是名词。按《三国志·魏书·吕布传》注引《英雄记》云:张扬受李傕、郭汜购募,共图布。杨“外许汜、傕,内实保护布。汜、傕患之,更下大封诏书,以布为  相似文献   

7.
“弓矢斯张,干戈戚扬”,《传》曰:“戚,斧也;扬,钺也”,训戚、扬为兵器。今案“弓矢斯张”与“干戈戚扬”相对为文,弓矢、干戈之为兵器,其义不言自明。“斯张”非兵器,则与其相对之“戚扬”亦不得训为兵器。戚当读为越,二字古通用。《国语·齐语》有“宁戚”,《淮南子·道应》作“宁越”。《说文·戊部》:“戚,戊也。”《后汉书·崔寔传》注:“戚,钺也。”皆其例证。越字通粤,《汉书·异姓诸侯王表》集注云:“粤,古越字”,是其证。《汉书·翟方进传》“粤其闻日”,注曰:“粤,发语词也”。戚即粤之借字,与斯相对,同为句中虚词。扬,举也,与张并为动词。“干戈成扬”,“干戈粤举”也。二句之义,即张弓矢、举干戈是也。“逝彼百泉,瞻彼溥原”,《传》训溥为大,《笺》释溥为广,皆不以百泉、溥原为一地专有之名称。案古有以“某原”为地名者,如《大雅·皇矣》“度其鲜原”,毛、郑亦不以鲜原为一地专名,然《逸周书·  相似文献   

8.
《庄子·胠箧》:“彼窃钩者诛,窃国者为诸侯。”成玄英疏:“钩者,腰带钩也。”恐非是。后人据此误以为:钩,极言其贱;国,极言其贵。窃小者反诛,窃大者反侯;益误。钩在此实指南方贵重之宝刀,《吴越春秋·阖闾内传》:“阖闾既宝莫邪,复命于国中作金钩,令曰:‘能为善钩者,赏之百金!’吴作钩者甚众。”“钩”即“吴钩”,与“莫邪”同为宝刀之名。徐锴《说文系传》引:“晏婴曰:‘曲兵将钩之,吴钩也。’”《汉名臣奏》:“近臣侍侧,不得著钧。”《东观汉记》:“赐邓遵金蚩尤辟兵钩一。”可见,“钩”为高级官员所佩宝刀,君王因其贵重,故用作赐品。且战国时虽严刑峻法,未闻有因窃衣带钩而诛者。《晋书·刑法志》:“秦汉旧律,其文自魏文侯师李悝,悝撰次诸用法,著《法经》。以为王者之政,莫急于盗贼。”其《法经·杂篇》:“盗符者诛,籍其家;盗玺者诛。”而《胠箧》“窃钩”上正有:“为之符玺以信之,则并与符玺而窃之。”窃“符玺”当诛,窃“钩”亦当诛,可见“钩”与“符玺”同为宝物,“窃钩”在当时已构成重大刑事盗窃案,其诛宜矣。  相似文献   

9.
“猗彼女桑”,见《诗经·七月》第三章,全句是:“蚕月条桑,取彼斧(?),以伐远扬,猗彼女桑”。对其解释大体有两种意见:一种释“蚕月条桑”之“条”为“挑”的借字,义为“挑选”;“猗彼女桑”之“猗为“掎”的借字,义为“摘取”。如高亨《诗经今注》:“桑枝长得又高又大,用手摘不到桑叶,所以拿斧子  相似文献   

10.
<正> 《论语·颜渊》载孔子曰:“听讼,吾犹人也,必也使无讼乎!”短短一句话,却一直众说纷纭。最先解释“无讼”的是《礼记·大学》。它在引用了孔子那句话之后说:“无情者不得尽其辞,大畏民志”,郑玄注云:“情扰实也,无实者多虚诞之辞,圣人之听讼与人同耳,必使民无实者不敢尽其辞,大畏其心志,使诚其意不敢讼。”按照这种解释,无讼就是借助于法庭的威严使无实者畏而不敢讼。《周礼·秋官·大司寇》则云:“以两造禁民讼,入束矢于朝,然后听之。以两剂禁民狱,入钧金三日乃致于朝,后听之。”郑注云:  相似文献   

11.
<正> “参验”论,是韩非朴素唯物主义的认识论,也是韩非思想体系的方法论。所谓参验,是参对、比照和证验的意思。早见于《战国策·魏一·西门豹为邺令》,曰:“求其好掩人之美而扬人之丑者而参验之。”又见于《楚辞·九章·惜往日》,作者屈原批评楚怀王说:“弗参验以考实兮,远迁臣而弗思。”韩非在前人基础上,继承了其师荀卿的唯物主义知行观和老聃的朴素辩证法,发扬了前期法家重视现实的改革精神,发展成为他的“参验”论。韩非说:“不举不参之事”,“偶参伍之验,以责陈言之实”(《备内》)。就是说,凡事都必须经过参验,未加参验之事,不可举办。对于陈述的各种言论、见解,要判定其是  相似文献   

12.
维吾尔语中最初表示"黍"的词语是"yjyr(ygyr)",一直到15世纪后才被teriq替代。而teriq最初的语音形式是tariq,是粮食作物的总称,到中世纪时也可指称小麦,后来词义不断缩小,15世纪后取代yjyr(ygyr),专指"黍"。维吾尔语中最初表示"粟"的是qonaq,到中世纪时主要指粟,但可能也指高粱,到16~19世纪可能主要指高粱,到了19世纪末qonaq既可指高粱也可指玉米,到了现代它的词义没变,但在口语中更多的指的是玉米,而粟则用tydgynqonaq来表示。笔者在文中分析了其发生变化的原因,并尝试着探究了其内部所蕴含的文化信息。  相似文献   

13.
名实问题是先秦逻辑争辩中的重要问题.针对这一问题,公孙龙在《名实论》中集中阐发了他的“唯谓”逻辑思想,他说:“其名正,则唯乎其彼此焉.”彼彼当乎彼,则唯乎彼,其谓行彼;此此当乎此,则唯乎此,其谓行此.”就是说,“名”(概念)要做到正确使用,就得专一地称谓(“唯乎”“其谓”)彼“实”或此“实”,比如面对“白马”之实,只能用“白马”之名来称谓,不可用“马”之名来称谓.这种思想,一方面确实肯定了概念的确定性,避免相互混淆;另一方面却也否认了概念本身的辩证特点.下面对此作一些分析.  相似文献   

14.
《庄子·逍遥游》:“夫列子御风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后反,彼于致福者,未数数然也。此虽免乎行,犹有所待者也。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通“变”),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文中“待”字究竟作何解释妥当?众多注家释为“凭借”、“依靠”之义。关于这一解释,不仅牵涉句中词义问题,而且牵涉全篇主旨问题。 “待”宇有“凭借”、“依靠”之义吗?查考《庄子》一书,“待”字用作此义的有几处: (1)且夫待钩绳规矩而正者,是削其性者也;待绳约胶漆而固者,是侵其德者也。  相似文献   

15.
<正> 《齐鲁学刊》去年发表的“稷下学研究”论文,对弄清稷下学的源流、性质和历史作用诸问题颇具学术价值,但其中某些论辨不免沿袭陈说谬见,今不辞浅陋,提出三点商榷意见,求教于学界同仁。一、稷下道家非黄老学派辨自《史记·孟荀列传》提出田骈、慎到、环渊、接子“皆学黄老道德之术,因发明序其指意”以后,人们一直把他们当作“黄老学者”。而从郭沫若先生发表《稷下黄老学派的批判》和《老聃·关尹·环渊》等著怍以后,又有许多人沿袭郭说,把稷下道家当怍“稷下黄老学派”。上述“稷下学研究”论文中凡涉及这一问题的,几乎全依郭说立论。  相似文献   

16.
《关睢》“参差荇菜,左右芼之”句之“芼”,长期以来对它解说纷然,难衷一是。训释家有的解之以“择”,有的训之为“搴”,有的释作“拔”,均未离“采摘”之义。宋朱熹《诗集传》注之为“熟而荐之”,今人吴小如先生为其寻证云:“在现代汉语中,特别是北京方言,我们经常还听到用沸滚水把菜蔬‘芼’(mào)一下的说法。”按《关睢》诗意来看,对荇菜的“流”、“采”、“芼”当有区别(发展)。因此,训“芼”以采摘义于诗意未善;训“芼”以“熟而荐之”可备一说,只是苦无力证。笔者以为,“左右芼之”之“芼”,当以“毛”训之。《诗经·鲁颂·泮水》之“毛炰胾羹”,注释家对其中“毛炰”都作“去其毛而烹之”解。《墨子·明鬼》:“必择国之父兄慈孝贞良者,以为祝宗;必择六畜之胜瞃肥倅,毛以为牺牲。”《周礼  相似文献   

17.
王力先生的《汉语史稿》(修订本)585页说:“除了避讳之外,其他的忌讳,也可能引起事物名称的改变。古人忌虎,所以称‘虎’为‘大虫’”。这个看法对不对呢?我们不妨先从“大虫”一词的来源说起:在上古的时候,“虫”字曾经一度扩大到动物的总称。《山海经·大荒北经》:“有虫,兽身蛇首,名曰琴虫。”《庄子·应帝王》:“且鸟高飞以避矰弋之害,鼷鼠深穴乎神丘之下,以避熏凿之患,而曾二虫之无知。”《韩非子·说难》:“夫龙之为虫也,柔可狎而骑也。”《吕氏春秋·本(?)》:“夫三群之虫,水居者腥,肉玃者臊,草食者羶。”《大戴礼·曾子天圆》:“毛虫之精者曰鳞;介虫之精者曰龟;鳞虫之精者曰龙;倮虫之精者曰圣人。”《论衡·自纪篇》:“人亦虫物,生死一时。”人们最初对“虎”的认识并不一致,《战国策·秦策》:“虎者,戾虫”。《论衡·遭虎篇》:“夫虎,毛虫”。可见是从不同的角度定性的。  相似文献   

18.
孔子诛少正卯见之《史记·孔子世家》。关于少正卯其人,众说纷纭:或谓“少正”其姓,“卯”其名;或谓“少正”为春秋时理财之官,故“少正”乃官职而“卯”其名。余以为“少正官职而卯其名”之说为是。然“少正”乃司法之官,而非理财之官。今按《礼记·王制》云:“司寇正刑明辟,以听狱讼”,“成狱辞,史以狱成告于正,正听之;正以狱  相似文献   

19.
忆“八·一三”淞沪抗日战争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1937年“八·一三”淞沪抗日血战,是我国八年抗战的序幕之战。参战兵力之多,战斗之激烈,将士奋战之英勇,牺牲之惨重以及战果之辉煌,实为罕见。兹记其经过: 一、抗战前之准备 (1)陆军整编与指挥官训练 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日寇又相继挑起“一·二八”上海战争和长城战争,我国一再忍让,但也预料到日本侵略者必将由蚕食而鲸吞,抗战无可避免,必须密为准备。1935年在武汉行营设陆军  相似文献   

20.
我国古籍,记有一种动物,名为“类”。如《庄子·天运》:“类自为雌雄。”《列子·天瑞》:“亶爰之兽,自孕而生,曰类。”描述较为详细的则是《山海经·南次一经》:“(亶爱之山)有兽焉,其状如狸而有髦,其名为类,自为牝牡,食者不妒。”那么,“类”之于今,  相似文献   

设为首页 | 免责声明 | 关于勤云 | 加入收藏

Copyright©北京勤云科技发展有限公司  京ICP备09084417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