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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日记》一九一八年六月二十四日记云:“得三弟妇及丰晨合照象一枚,甘日寄。”《鲁迅日记·人名索引》误丰晨为一人,其实是两个人,丰是鲁迅对周作人的长子周丰一的略称,晨是鲁迅对周建人的长女周鞠子的略称。周丰一,系周作人日籍夫人羽太信子所生,现在北京图书馆文献研究室工作。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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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日记》一九三五年八月三十一日记云:“上午以陈友生信片寄谷非”,谷非是胡风的笔名,而陈友山就是早在一九三四年七月六日《鲁迅日记》中出现过的“冰山”,也就是解放后任上海市委宣传部部长的彭柏山同志。《鲁迅日记人名索引》误一人为两人,其实应将陈友生名,归合于“冰山”名下。冰山,原名彭炳盛(1910—1968)湖南荣陵人,三十年代曾用笔名冰山、柏山、侯干城、苏生等。一九五二年由部队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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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一九二九年回北京探亲期间,六月一日的日记记云: “下午……第一师范学院学生二人来。”这两位来请鲁迅到第一师范学院讲演的学生是谁?鲁迅自己未记下姓名,注者也未注释。近读《北平晨报》,始得获释。一九三六年十月二十七日《北平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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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日记》是研究鲁迅生平,思想及其著作的直接的重要资料,是研究中国现代革命史、思想史、文化史的珍贵文献。一九七六年七月,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第二版《鲁迅日记》,除校订了刊误外,并在书末附了《人名索引》,把同人异名,异姓同人,归合一处,按姓氏笔画依次排列,使读者检索极为方便,大大提高了《鲁迅日记》的使用效率。但亦偶有疏忽之处,或将一人分作两人、三人,或将两人合为一人者。余凡见闻所及,朝拾暮掇,略加串次,作《<鲁迅日记>若干人名考辨》,抄付《社会科学辑刊》,有不当之处,诚望匡正。半字之差误作一人《鲁迅日记》一九二六年八月九日有这样一条记载:“上午得黄鹏基、石珉、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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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版《鲁迅全集》日记人物注释在许寿裳夫人陶伯勤名下,出现凡六次,其中五次因《鲁迅日记》明言“季市夫人”,故归入陶伯勤名下,完全正确,唯一九三五年一月十三日《鲁迅日记》所记:“得季市信并还陶女士医药费十六元。”之陶女士非陶伯勤。鲁迅在书信、日记中称长辈和并辈朋友的妻子,不以女士、小姐相称,都是以夫人、太太称呼,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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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日记》一九一三年十月五日、一九一四年六月六日、一九二四年二月二日和九月八日,先后四次出现李竹齐、李竹泉和李竹庵名,《鲁迅日记·人名索引》分别列名索出,误以为是三个人,其实是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当时北京琉璃厂云松阁主人李竹庵。从《鲁迅日记》反映出来,云松阁开始似乎只是购售古钱币的商店,后来才逐渐扩大经营范围,开展文物和花卉的购销业务。鲁迅在一九一三年和一九一四年曾两次去云松阁,所买的都是古钱币。十年以后的一九二四年前后,云松阁日常工作已由李竹庵的孙子李庆裕掌管,这时鲁迅还是常去观看书画和购买文物。李庆裕在一九二五年春还亲自到鲁迅家里商议为鲁迅家中植种花木的事,并为种植了丁香、碧桃、刺玫、青杨等。李庆裕在粉碎“四人帮”后还健在,他在一九七六年十月接待吴凤岗的访问时,就谈到了鲁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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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创作《铸剑》这篇小说的时间,据拙作《鲁迅在厦门》(作家出版社一九五四年十月出版) 一书所说是:“《故事新编》中《铸剑》和《奔月》两篇,一写于十月,一写于十二月,都是在集美楼上写的。其中《铸剑》一篇原名《眉间尺》,首先登在厦门大学学生所创办的《波艇》月刊上。”其后,收到某师范学院同志来函洵问:一九二七年四月三日,《鲁迅日记》记云:“作《眉间赤》讫”。究竟这篇小说是一九二六年十月作于厦门大学,还是一九二七年四月作于中山大学?其后,又看到《鲁迅与<波艇>》一文说:《铸剑》作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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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日记》中的文尹,究竟是瞿秋白还是瞿秋白的夫人杨之华,《鲁迅日记·人名索引》不加判别,一律归合于“文尹”名下,误作一人。其实鲁迅在日记里有两种含义,有时用来指瞿秋白,有时用来指杨之华。一般说来一九三四年一月瞿秋白未去江西苏区时,《鲁迅日记》中出现的文尹名,大都是指瞿秋白,去江西苏区后,文尹的名,大都是指杨之华。《鲁迅日记》中现在可以考定的,至少有三处是指瞿秋白的。(一) 一九三二年九月十四日:文尹夫妇来,留之饭。在《鲁迅日记》中,凡是提到夫妇的,均是以男方的姓名冠之于首,如何家夫妇(见《日记》1932年9月1日),就是指何凝(瞿秋白)夫妇;伊君夫妇(见《日记》19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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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当时为对付敌人迫害,在鲁迅的《日记》中,或双方通信时,都有意用各种化名以避免意外的瓜葛,有时同一个人用十几个不同的名字来称呼。美术研究工作者胡蛮,在鲁迅的《日记》中,就出现过王凡、王弘、王钧初三个名字。《鲁迅日记·人名索引》编者就误为三个人了,其实这三个姓王者,均为胡蛮一人。最近笔者访问了胡蛮同志本人,才弄清楚了这些化名的来由。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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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柔石殉难一年多以后的1932年4月7日的《鲁迅日记》有这样一段记载:“晚得王育和信并平君文稿一包,夜复。”《鲁迅日记·人名索引》将此“平君”判为柔石,并将此条史实归入柔石名下。其依据可能有二,一是柔石原名赵平甫,在鲁迅著作中略去全名而以某君称之的,先例不少,如称郑介石为石君,称羽太重九为重君,称乐芬为乐君,皆是;二是送文稿的王育和不仅是柔石的同乡,还是住上海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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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书信集》的编者在编校、整理本书时下了很大的工夫,纠正了过去书信编刊上的一些错误,考订了一些书信的写作时间。但还有几封书信的写作时间有误,现试作补订如下: 一、第16封——致许寿裳,署“八月廿九日”,应作“五月廿九日”。这封信中说:“顷蒙书,祇悉,……《新青年》第五期大约不久可出,内有拙作少许。……”(着重号是笔者加的。下同) 此处提及的“《新青年》第五期”,当为四卷五号。本期《新青年》于一九一八年五月十五日出版。鲁迅收到后,于六月十七日寄许寿裳。当天的《鲁迅日记》(以下略称《日记》) 记有:“上午寄季市《新青年》及二弟讲义共一卷。”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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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边大学东疆学刊》1991,(3)
1926年8月11日,正在北京师范大学求学的台湾青年张我军来到位于阜成门内西三条胡同二十一号鲁迅寓所求教.鲁迅在当天的日记中有“张我权(按:系张我军之笔误——引者)来并赠《台湾民报》四本”的记载.第二年四月,鲁迅在广州写作的《写在〈劳动问题〉之前》(《而已集》)一文中追记了同张我军此次谈话的内容,赞扬了张我军等台湾青年热爱祖国、关心国事的精神.这位张我军是台湾新文学的先驱,不仅是小说家,而且又是诗人、诗论家.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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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太炎在1915年被袁世凯幽禁北京钱粮胡同期间,曾书赠鲁迅字幅一条,此事在该年6月17日的《鲁迅日记》亦有所记载:“下午许季市(寿裳)来,并持来章师(太炎)书一幅,自所写与”。最早披露此条字幅内容的,大概是黄裳同志所著《锦帆集外》中的《关于鲁迅先生的遗书》一文。摘录如下:“许(广平)先生又拿出两卷字画来。……最大的一张是中堂,厚纸,章太炎先生所书:‘变化齐一,不主故常。杜谷满谷,杜阬满阬。涂却守神,以物为量’。上属‘书赠豫才’,下题‘章炳麟’”。据笔者查阅郭庆藩编《庄子集释·天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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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雕龙》的“范注补正” 总被引:2,自引:0,他引:2
在日本学者研究《文心雕龙》的成果中,铃木虎雄的《黄叔琳本文心雕龙校勘记》为范注本所采用,已早为海内研究者所熟知;冈村繁教授的《文心雕龙索引》,近年传入渐多,并即将由山东齐鲁书社翻印出版,以满足广大研究者的需要,也是“刘氏功臣天下闻”了。余如户田浩晓、兴膳宏、目加田减等家论著,大都由王元化先生所编《日本研究文心雕龙论文集》介绍给中国读者了。去秋参加以王元化为团长的中国社会利学院《文心雕龙》考察团访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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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鲁迅的日记共出版了五次:一是1951年上海出版公司出版的影印本,二是1959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铅印本,三是1976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铅印重排本,四是1979年文物出版社出版的《鲁迅手稿全集·日记》。这对我们学习、研究鲁迅提供了很大的方便。这两次铅印本,对鲁迅的日记进行了标点、校勘等,取得了不小的成绩。第五次出版的《鲁迅全集·日记》则是“根据手稿参照两次排印本重新核校,并加必要的注释”,这对读者的帮助就更大,取得的成绩就更显著。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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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诗,鲁迅曾两次题赠,款识分别如下:“京华堂主人小原荣次郎先生携兰东归以此送之”;“送日本小原君携兰东归之作”。《鲁迅日记》一九三一年二月十二日记载:“日本京华堂主人小原荣次郎买兰将东归,为赋一绝句,书以赠之。”书赠小原的是以“京华堂”起句落款的那一幅。诗题上的0.E.即小原英译名Obara Ejlro的缩写。京华堂开设在日本东京,经营中国文玩、兰草。此诗近取远譬,托言咏兰,喻指“九畹贞风”的革命者。关于这首诗的以花取兴、引类设喻,历来注家都曾注意到这一特点,但是在解释上颇有同异。这里,我想参以己意,试作句释,不妥之处,请同志们指正。 相似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