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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记载江淹才尽的是梁代钟嵘的《诗品》。《诗品》记了这么一个传说:“初,淹罢宣城郡,遂宿冶亭。梦一美丈夫自称郭璞,谓淹曰:‘我有笔在卿处多年矣,可以见还。’淹探怀中,得五色笔以授之,尔后为诗不复成语。故世传江淹才尽。”《南史》也记载了这一传说,并有另一种传说:“淹少以文章显,晚节才思微退,云为宣城太守时罢归,始泊禅灵寺渚,夜梦一人自称张景阳,谓曰:‘前以一匹锦相寄,今可见还。’淹探怀中得数尺与之,此人大恚曰:‘那得割截都尽?’顾见丘迟,谓曰:‘余此数尺既无所用,以遗君’。自尔淹文章踬矣。”《梁书·江淹传》也称“淹少以文章显,晚节才思微退,时人皆谓之才尽。”可见早在江淹还在世的时候就已经有他晚年才尽的说法了。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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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的朱谋(土韦)在他的《骈雅》自序中,对联绵字作了比较恰当的解释:“联二为一,骈异而同;析之则秦越,合之则肝胆。”得到这一认识,是有个历史过程的。汉代人解释联绵字,就不知联绵字的特点,仍然把上下字当作两个词素来分析。如《诗·豳风·七月》:“九月肃霜,十月滌场。”传曰:“肃,缩也,霜降而收缩万物。滌扫也,场工毕入也。”王国维作《肃霜滌场说》云:“肃霜、滌场皆互为双声,乃古之联绵字,不容分别释之。”又如《礼记·乐记》:“煦妪覆育万物。”煦妪也是联绵字,写法多样,有温恤、喜悦义。但郑玄注曰:“气曰煦,体曰妪。”相差如秦越矣。又如“扶摇”,旋风也,急读为“飙”。但《淮南子·原道训》高诱注云:“扶,攀也;摇,动也。”皆望字而妄生意,不知联绵字义不在形而在音,音肖则字形可不论也。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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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传·宣公十二年》楚子曰 :“武王克商 ,作颂曰 :‘载戢干戈 ,载橐弓矢。肆于时夏 ,允王保之。’又作《武》 ,其卒章曰 :‘耆定尔功。’其三曰 :‘铺时绎思 ,我徂维求定。’其六曰 :‘绥万邦 ,屡丰年。’”《左传》中楚子语的逻辑线索很明晰 :“武王克商 ,作颂曰……又作《武》……其三曰……其六曰……”先总言作颂 ,意指以下各诗均为颂诗 ,不言首章 ,也不言篇名 ,读者从所引诗句自可得篇名 ;次言篇名 ,不言颂 ,也不言次章 ,因为《武》处于次章的位置于其叙述中自可见 ;后文则顺势而下 ,只言章次“其三”、“其六” ,不言篇名和作颂。这…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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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章曰“青青于衿”,二章曰“青青子佩”,《传》云:“青衿,青领也”,“佩,佩玉也。”案以佩为佩玉,诚是;然以衿为衣之交领,则与“青青子佩”殊不类。衿乃古人腰间所系大带。《豳风·东山传》“施衿结帨”,《释文》曰:“衿,系带”。《汉书·杨雄传》“衿芰茄之绿衣兮”,注引应劭曰:“衿音衿系之衿。衿,带也”。《后汉书·杜笃传》注曰:“衿带,衣服之要”,字又作紟。《说文·系部》云;“紟,衣系也。”《释名·释衣服》云:“妗亦禁也,禁使不得解散也。”上举数例足证衿当训为带。大带亦有装饰作用,《论语·卫灵公》:“子张书诸绅”,邢昺疏曰:“以带束腰,垂其余以为饰,谓之绅。”饰物佩玉,以丝绳系大带之上。诗言衿、佩,衿也佩也皆为饰物。闻一多《风诗类钞》云衿作给,“紟是系佩玉的带子”,非是。《方言》卷四“佩紟谓之裎”,郭璞注云“所以系玉佩带也”,当为闻氏所本。知此诗“衿”非系玉绶带而为束腰大带者,先秦典籍绝无称举系玉绶带以美人服饰之例,称举束腰大带以美人服饰之例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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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归无所,于女信处”、“公归不复,于女信宿”,《传》曰“再宿曰信”,信宿即连宿两夜。《周颂·有客》“有客信信”,《传》亦曰“再宿曰信”。典籍注释训信宿为再宿者,不胜枚举,其义无可置疑甚明。然再宿何以得曰信宿?未有说者。今案信为申之同音假借。《邶风·击鼓》“不我信矣”,《释文》曰“信即古伸字也”。《考工记·轮人》“信其程围”,疏曰:“信,古之申字”。《谷梁传》隐公元年“信道而不邪”,注曰:“信,申字,古今所共用”。皆其例证。申字训重训再,如《荀子·王霸》“案申重之以贵贱杀生”,注曰“申亦重也”;《苟子·仲尼》“疾力以申重之”,注曰“申重犹再三也”;《尔雅·释诂》曰:“申,重也”;《大雅·旱麓》序“申以百福干禄焉”,疏曰“申者重也”。申字既有重、再之训,故再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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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认为:诸侯对周天子自称“天子之吏”,表达的是“我是您的保卫者”之意;诸侯间自称“天子之老”,表达的是“我们是天子的办事员”之意;人们称诸侯曰“君”,表达的是“您是天子最尊贵的臣子”之意。秦汉以后,君用于对一般人的称呼,表达的是对人的尊敬之意;子有尊贵之义,称他人曰“子”或“某子”“某某子”,是认为他是一个尊贵的人;国君的嗣子称为“世子”或“太子”,谓此子最为尊贵;世子太子继位为君王,若尚未除丧,自称“予小子”,是相对其尊贵的父亲的自谦之称,表达的是我虽尊贵,但还不如父亲尊贵之意;国君称诸侯曰“小子”表达的也是对诸侯的尊敬之意。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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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起始于应用,是重实用的。我国目前见到的最早的文章形式是甲骨刻辞,刻辞就是王室的占卜档案,青铜器的铭文,如《虢季子白盘》是记功文书,《散氏盘》是疆界的契约,《毛公鼎》是一篇诰命。同《尚书》相对照,《尚书》中也多应用文书,如《微子之命》、《康诰》、《梓材》等等。《周礼·大祝》篇说:“作六辞以通上下亲疏远近:一曰祠,二曰命,三曰诰,四曰会,五曰祷,六曰诔。”这里的“辞”就具有应用文书的意思,把文书分为六类。《论语·宪问》上记载了“为命”的写作过程:“为命,裨谌草创之,世叔讨论之,行人子羽修饰之。东里子产润色之。”从这种认真起草的过程,可以看出应用文书的重要性。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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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本《韩非子·喻老》中有一则记事:“楚庄王欲伐越……杜子曰:……”这个“杜子”究属何人?王先慎说:“杜子”乃系“庄子”之误。我认为此说甚是。因为稽之古籍,诸书都作“庄子”。如:《御览》366引此条时作“庄子”,《荀子》杨倞注引此条时亦作“庄子”(陈奇猷说:松皋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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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道一以贯之”
《论语》《里仁》篇有这样一段记述:
子曰:“参乎,吾道一以贯之。”
曾子曰:“唯。”
子出。门人问曰:“何谓也?”
曾子曰:“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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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西省博物馆西周青铜器展品中有一只铭文(?)的盘,该馆释作“它盘”.“它”金文作(?),蛇也.《说文解字》卷十三下“它,虫也.从虫而长,象冤曲垂尾形.上古草居,患它,故相问‘无它乎’”是蛇类.《金文编》卷七有“(?)”,作(?),曰:”说文所无”.见“(?)盉”和“(?)盘”.(?)在《说文》中有二解.卷十四下:“巳也.四月阳气已出,阴气已藏.万物见,成文章.故巳为蛇,象形.”卷九上“包”字条曰:“象人裹妊,巳在中,象子未成形也.元气起于子,子人所生也.男左行三十,女右行二十,俱立于巳.为夫妇,裹妊于巳.巳为子,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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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子路》载: 子路曰:“卫君待子而为政,子将奚先?”子曰:“必也正名乎?”子路曰:“有是哉,子之迂也,奚其正?”子曰:“野哉,由也!君子于其所不知,盖阙如也。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事不成,则礼乐不兴;礼乐不兴,则刑罚不中;刑罚不中,则民无所措手足。故君子名之必可言也,言之必可行也。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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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矢斯张,干戈戚扬”,《传》曰:“戚,斧也;扬,钺也”,训戚、扬为兵器。今案“弓矢斯张”与“干戈戚扬”相对为文,弓矢、干戈之为兵器,其义不言自明。“斯张”非兵器,则与其相对之“戚扬”亦不得训为兵器。戚当读为越,二字古通用。《国语·齐语》有“宁戚”,《淮南子·道应》作“宁越”。《说文·戊部》:“戚,戊也。”《后汉书·崔寔传》注:“戚,钺也。”皆其例证。越字通粤,《汉书·异姓诸侯王表》集注云:“粤,古越字”,是其证。《汉书·翟方进传》“粤其闻日”,注曰:“粤,发语词也”。戚即粤之借字,与斯相对,同为句中虚词。扬,举也,与张并为动词。“干戈成扬”,“干戈粤举”也。二句之义,即张弓矢、举干戈是也。“逝彼百泉,瞻彼溥原”,《传》训溥为大,《笺》释溥为广,皆不以百泉、溥原为一地专有之名称。案古有以“某原”为地名者,如《大雅·皇矣》“度其鲜原”,毛、郑亦不以鲜原为一地专名,然《逸周书·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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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语出《论语·微子篇》:“子路从而后,遇丈人,以杖荷篠。子路问曰:‘子见夫子乎?’丈人曰:‘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孰为夫子?’植其杖而芸。子路拱而立。止子路宿,杀鸡为黍而食之,见其二子焉。”注家一般认为“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是丈人斥责孔丘好逸恶劳。这种解释是不大妥当的。其一,“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一语为褒义而非贬义。关键在于其中的两个“不”字。人们大都认为这两个“不”字均为否定词,其实不然,它们均属于语气词。“不”字作语气词的现象不仅在《论语》中有,而且在《诗经》、《易经》、《左传》等书中也屡见不鲜。正如清代训诂学家俞樾说的那样:“古人有用‘不’字作语词者,不善读之,则以正言为反言,而于作者之旨大谬矣”(见《古书疑义举例》)。“四体不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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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夜”考《全唐诗》卷九十六沈*>期《和中书侍郎杨再思春夜宿直》诗云:“西禁宵春满,南端皓月微。千庐宵驾合,五夜晓钟稀。星斗横纶阁,天河度琐闱。烟光章奏里,纷向夕郎飞。”其中“五夜晓钟稀”之“五夜”一词,当作何解?《初学记》卷二十五《器物部·漏刻》“五夜”条,引卫宏《汉旧仪》曰:“五夜:甲夜、乙夜、丙夜、丁夜、戊夜”。《文选》卷五十六陆翺《新刻漏铭》:“六日无辨,五夜不分”句下李善注引卫宏《汉旧仪》颇详,曰:“昼(胡氏考异案:昼字不当有,各本皆衍)夜漏起,省中用火,中黄门持五夜,甲夜、乙夜、丙夜、丁… 相似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