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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乌托邦叙事的意义——格非《人面桃花》阅读笔记 总被引:2,自引:2,他引:0
刘雨 《东北师大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8,(6)
梦想与现实的矛盾不在于梦想的内在性拥有,而在于实现梦想的行动在现实中必然失败的命运。格非《人面桃花》中的乌托邦承担者,都是一些追求梦想的实现而特立独行的人,他们对内在精神的向往和对未来世界可能性的寻求,无不显示个性的生命激情和超越现实的勇气。因此,乌托邦叙事不仅仅是故事层面的反乌托邦性,而是对乌托邦精神的象征性解释。 相似文献
2.
孙景鹏 《北京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8,34(3):106-112
格非小说研究至今已有30年,成果不计其数,但仍有不足之处。拿“江南三部曲”和《隐身衣》来说,二者看似毫无关联,实则联系紧密,只有把它们作为一个整体进行观照,才能直观地把握格非小说从“乌托邦”转向“反乌托邦”又回归“乌托邦”的发展脉络,清晰地洞察格非小说乌托邦叙事思想的隐性回归,全面地梳理格非小说乌托邦叙事思想的复杂演变,准确地解读贯穿格非小说始终的乌托邦叙事思想,从而弥补格非小说研究的空白。“乌托邦叙事思想”的回归,既是不可逆转的历史潮流、社会进步的内在要求,又是乌托邦积极意义的必然要求、个人生存发展的刚性需要,还是格非认识发展的必然结果。通过这一“演变”与“回归”,格非向我们展现了“乌托邦”的重要意义与巨大价值。 相似文献
3.
张兴德 《辽东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12(4):18-24
重新认识乌托邦思想是正确认识社会发展史及其各种社会潮流等许多问题的一把钥匙,在当前有极大的理论意义和实际意义。只有正确的认识乌托邦思想,才能正确认识资本主义;正确认识和解读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以及中国目前社会的走向。乌托邦思想反映了社会弱势群体的一种良好的愿望,它的最大特点是世界性、群众性和历史的悠久性以及不可能实现的虚幻性。这种同社会现实相对立的美好的思想,是从道德层面上讲的。从哲学上讲,乌托邦思想是脱离实际的唯心主义。乌托邦思想对人们的影响具有两重性。所谓的"革命的乌托邦"是对"乌托邦"含意的附加和曲解,其本质仍然是乌托邦思想。 相似文献
4.
中国文学中的乡土乌托邦及其幻灭 总被引:8,自引:0,他引:8
吴晓东 《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6,43(1):74-81
中国文学中对乌托邦的叙述始终无法摆脱陶渊明的桃花源传统,从废名的《桥》到阎连科的《受活》都表现出一种向后看的特征,建构的是以桃花源为摹本的乡土乌托邦。本文即以阎连科的《受活》为中心探讨中国文学中的乡土乌托邦传统及其在2l世纪最终幻灭的过程。《受活》在文本叙述形式以及乌托邦理念两个层面都具有自己的独创性,尤其对由残疾人组成的人间天堂的描述更具特异性。“残疾”的题旨因此成为小说中乌托邦理念的重要维度。而《受活》最终则表现出反乌托邦的特征,小说揭示出中国本土的世外桃源、共产主义的乌托邦实践以及商品经济的消费乌托邦诸种形态的纷纷幻灭,展示了中国乡土社会深刻的历史性危机以及当代文化理想和社会理想的阙如状态。 相似文献
5.
陶文昭 《山东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5,3(3):143-147
社会经历了从农业社会、工业社会到信息社会的变迁,乌托邦也从传统乌托邦、现代反乌托邦发展到信息乌托邦。信息技术的虚拟性是新的地理大发现,它开拓了构造乌托邦的新空间,提供了感受乌托邦的新实践。信息乌托邦仍然具有传统乌托邦的局限,同时也传承着传统乌托邦批判现实和设想未来之价值。在冷战之后社会主义低潮之际,在社会信息化加速发展之时,乌托邦并未终结。乌托邦对资本主义的批判和对未来的设想,更具有时代价值。 相似文献
6.
在西方乌托邦小说对未来的令人激动的描绘中,始终贯穿着一种人文主义精神,而这种精神又在反乌托邦文学中怪异荒诞地折射出来。乌托邦与反乌托邦文学永恒不衰的艺术魅力,都归因于其人文主义的思想内核。本文试析莫尔在《乌托邦》中体现出的基督教人文主义和乔治·奥威尔的反乌托邦小说《一九八四》中的人文主义,从而探究人文主义从乌托邦小说到反乌托邦小说的嬗变。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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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柳菁 《淮海工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13):21-24
弗雷德里克·詹姆逊是20世纪著名的马克思主义者、文化批评家、丈学批评家、后现代主义者。在他的文化批评理论中,由始至终包含着乌托邦思想,却总是被人们所忽略。詹姆逊对未来社会作出美好展望,他的文化乌托邦思想鼓励人们积极大胆想象,促进社会的健康发展。虽然詹姆逊的文化乌托邦理论仍有些理想化,有些不可实现性,但他的批判精神和鼓励想象的精神值得我们提倡。 相似文献
9.
10.
李永虎 《河海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4,16(2):20-25
面对现代性的"解放悖论",乌托邦理论在经历了马克思和恩格斯对空想社会主义的批判而消沉、甚至"死亡"之后,又重新引起西方现代乌托邦论者的极大兴趣。他们不仅为乌托邦思想存在的合理性和必要性作广泛的论证,还从若干路径出发,要求在这个普遍物化和异化的时代复兴乌托邦的批判和超越精神。这种理论倾向既与早期西方马克思主义文化、意识形态批判转向的理论渊源有关,同时也是现代乌托邦论者对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作人本主义解读的结果,但是这些寻求"类"自由、正义的乌托邦路径,在其本质上是对科学社会主义学说的背离,因为脱离现实社会历史发展的进程所设想出的自由只是一种抽象的自由。 相似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