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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腊月,快乐的事情一件件的来,就如同爬楼梯一级级而上,总有惊喜!腊月里看着大人们忙碌的身影,似乎就已经闻到了年的气息。到了腊月二十三过“小年儿”的时候,这种气息就格外浓烈了。按照旧时习俗,这一天家家户户都要“祭灶”,但那时候,我们家乡供奉“灶王爷”的已经不多了,虽然没有“灶王爷”,但是“祭灶”的一些习俗还保留着,比如说吃关东糖、放鞭炮等。我们把关东糖叫“糖瓜儿”或“大糖”,那是一种麦芽糖,特甜而且特粘,吃的时候容易粘牙。在当时那可是孩子们不可多得的零食呀。有的人家还把它们摆在桌子上,用来招待客人。过年最难忘的…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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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盼望过年的心情,有如安徒生童话中卖火柴的小女孩翘盼过个温馨的圣诞节一样热切。那时候,一看见家里墙壁上挂的日历一页页被翻过时,我就一心巴望着早一天撕到除夕那一页。“过年过年,有吃有穿又有钱”,对于那个时代的孩子来说,过年最大的喜悦莫过于有新衣服穿,有好东西吃,有压岁钱拿。虽然家中不宽裕,但年是喜庆的,是热闹的,再穷也得过个像样的年。撑持家计的大人们经过一年的紧张劳累,到过年了,总要尽量营造一种喜庆祥和的氛围,再怎么着也要给小字辈做上一套新衣裳。记得每到过年前夕,父母就会带着我们兄妹5个到裁缝店做新衣服。度量尺…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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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林均放1957年从山东进藏,在外贸车队工作,现在已经退休,回老家了.那时候交通不方便,吃的蔬菜也少.一般回内地,从成都进藏,带的都是蔬菜.燃料问题也是.家里有个驾驶员就非常高兴.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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坨坨肉的名字有种蠢荫感,我第一次接触的时候印象并不好。那是2007年的秋天,我作为一个体验者去参加四川凉山彝族自治州喜德县彝族的一个节日活动。活动举办地在一个中学操场上,乱糟糟的满山遍坡都是人,中午吃饭也不是桌餐,而是发放馒头和肉。我裹挟在人群中,领到了一大坨肉。当地的朋友告诉我,这就是坨坨肉了!生平第一次吃到坨坨肉,可费了我一番功夫。它就是一块方方正正、煮熟了的猪肉,缺滋少昧并且是冷的,关键是它还硬得像个橡胶轮胎。没有别的可吃,我也不能辜负主人美意、浪费食物,就一路走一路努力地撕咬咀嚼,腮帮子肌肉都快抽搐了才把这坨肉干掉。路上看到一个本地小孩也在拿着一坨在啃,半个小时后他还在那里孜孜不倦,就好像游牧地区的小孩拿着坚硬的奶豆腐慢慢吮吸咂摸一样。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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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前,我是一个啥也不懂的贫苦喇嘛,现在,我是一个共产党员,拉萨汽车公司的一级驾驶员。我常想:没有共产党的领导,没有汉族弟兄的无私帮助,我是不会有今天的。一九五一年我十五岁的时候,人民解放军来到了昌都。这时,我正在寺庙里当差,生活很苦,就逃出来找解放军。反动农奴主听到后就百般阻拦,说:“汉人要打藏人。”“吃大米的和吃糌粑的不能坐到一个卡垫上”,想用这些造谣诬蔑来恐吓人。可我什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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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作为中华民族最古老、最隆重的节日,历来为各个民族所重视。吃年饭、放鞭炮、扎花灯、舞狮子、耍龙灯……这些是大多数民族都有的庆贺新年的方式。除了这些外,许多民族还有自己独特的过年习俗。这些习俗无不打上了一个民族思想、文化、情感、心理和历史的烙印。在这普天同庆、喜度新春的欢乐时刻,本栏目特刊发一组介绍少数民族过年习俗的文章,以飨读者。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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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在这个远离故国的异域城市里,在这个没有多少节日气氛的正月初一的夜晚,我们迷失在微醺的回忆与语言的芬芳中了……离开中国以后,过年成了一种奢侈。在美国,春节是没有假可放的,周围自然也没有多少节日的气氛———街头没有放鞭炮的声音,商店里也没有披红挂彩,不象过圣诞节的时候有大减价和疯狂购买的人群。唯一能够找到一点春节气氛的是ChinaTown。所以有时候也觉得自己该知足了,在加州这么一个异国他乡,到底还有块地方让人觉得过节呢。在过年那段时间,ChinaTown里很多餐馆店铺都会推出些平时没有的年货,发糕啦、红包啦,还贴些花…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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