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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6年的初夏,我离开广州黄埔军官学校,坐船经上海回到北京,向党中央北方局汇报了情况以后,就住下来休息。过了几天,赵世炎同志忽然来找我,说毛泽东同志在广州举办了一所“农民运动讲习所”,有十几位蒙族同志要去学习,让我去送他们。他最后对我说:“你若是想留在那里学习,也可以。”我一听说到毛泽东同志办的“农民运动讲习所”去学习,感到非常高兴。我这次所以脱离黄埔军校,就是想搞群众运动。关于毛泽东同志,我早就听说过,以前在广州时虽然都住在一个城市里,但却始终没有机会见过面,这次要到他主办的讲习所里去学习,哪能不愿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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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台湾文化大学交流期间,一次偶然的机会,笔者遇到一位阿美族小朋友,我问他:“知道你先祖的故事吗?”小朋友天真地说,阿爸告诉他,阿爸的阿爸,阿爸的阿公,还有阿公的阿公……都住在一个有山有水,山河壮阔,风光明媚的地方,那就是台湾的东部。小朋友还夸耀说,他们祖先的本领特别大,无论是上山打猎,下海捕鱼,还是采食野菜,野外求生,通通难不倒他们。恰好,在我们的行程里,文化大学安排我们环台湾岛绕行一圈,我有机会能一睹阿美风情了,快哉!阿美人自称“班榨”,它的意思是“人”或“同族人”。清代以来,在文献中他们就被称为“阿眉”、“阿美”。…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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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在一个深山密林里,住着三兄弟,都是打猎的。三兄弟一个叫“里来”,一个叫“打来”,一个叫“羊来”,乡亲们统称他们做“阿里打羊”。那里还有一个叫“哈帕”的财主。有一天,哈帕对阿里打羊说:“你们住的地方是我的土地,你们打猎的山是我的山,你们三人,每天要给我交十只山羊来,少一只也不行。”“山上的野物又不是你喂的!”“这么多山羊我们哪里交得起!”凶残的哈帕不由分说,一声吼叫:“给我上夹杠紧紧地压他们!”阿里打羊三人被夹在两根木杠中,只听得几声惨叫,腰椎断了,肋骨折了,接着又听得惨叫几声,三个人都昏死了过去。阿里打羊三人的老…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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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聊天,朋友说:“日本人为什么喜欢哭呢?你看小泽征尔,说说就哭了。”
我不知小泽何以哭,后来想这句话,感觉东北亚民族,具体说是阿尔泰语系的人们常常会流泪。朝鲜人,日本人,还有蒙古人。从他们的歌声里能听出悲伤。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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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叫做“日出舞”,可它却历时长达4天之久。“日出舞”是白山印第安人阿帕切族为庆祝一个少女从孩童成长为妇女所举行的最盛大的仪式。我14岁的那年,本不想举行这个仪式,我觉得难为情,因为所有的朋友都会盯着看我。可我的双亲非要举行不可。我的妈妈——连她自己都没有举行过——说这个仪式很重要,“这样一来你就可结结实实地活到老了。所以,我也就默许了。我父母为此准备了一年之久。他们四处邀亲访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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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宁夏,人人都对我说,有几个地方你一定要去看看,沙丘之下碧波粼粼的沙湖、乘古老羊皮筏子漂流黄河的沙坡头、“东方的金字塔”昊王坟、及“东方好莱坞”镇北堡,但你不一定见得着张贤亮……咦,观光怎么和人扯到一块去了,人与景齐名,看来非看不可了。于是,在宁夏浓墨重彩的日子里,我有了几分意外的收获。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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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落榜后的那一天 ,我从田里爬出来 ,看见黄昏的蒙蒙烟雨中 ,我家少了往日的烟岚和鸡鸣狗吠。我疲惫地对父亲说 :“我要读书。”目不识丁的父亲坚定地回答我 :“只要是读书 ,我就是卖了房子也供你。“他拿出积攒了多日的50元钱 ,送我离开了水乡。我去了补习学校。五个月后 ,父亲提着他一夜未眠从鄱阳湖里捞来的水物 ,从凌晨5点到下午4点 ,整整走了十二个小时 ,到学校看我。我没有心思吃父亲带来的礼物 ,留给同学们一顿狼吞虎咽。父亲拉着我 ,悄悄拿出一本发黄发脆的、霉透了的书 ,说 :“你不是汉族 ,你是回族。”这是一本家谱。我第一…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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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福兰克和苔是在小城的枫叶情酒吧里,他俩都来自大洋彼岸的美国。 那天晚上,外事办的英语翻译倪春小姐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有几位外国朋友等着见我,要我到枫叶情酒吧会面。 我知道,要见我的这几位老外,还没有来小城之前,倪春就已通知我,他们是研究苗族传统文化的专家,热心民族文化教育,此次是专程到苗寨考察研究苗族文化教育的。因我在民族部门工作,又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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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走进苗山,我总是喜欢在老房东二婶家落脚。今天,我又来到苗山,自然,我是向着二婶家走去。一年多的日子不见,二婶越发福了。看她那满面红光,就知道她日子过得有甜头。二婶见我,突然一怔,然后十分兴奋地说:“云仔呀!是你回来啦!一年多来可望你得很哩!”说着连忙放下手里的簸箕,帮我取下背上的被包,招呼我休息、喝茶,还连忙从厨房里端出来一碗冒着热气的红茹粥塞到我手里,对我说:“走这样远的山路,一定饿坏了,快吃一碗填填肚。”我一边喝着粥,一边回答她问我的问题,真像慈母关怀远归的儿子一样。忽然她停了停又笑着对我说:“云仔呀!这回可折磨你啦。令夜恐怕又要在这里搭个临时铺罗!”说着她用手指了指我第一次睡地铺的地方。我调皮地回答说:“那里都行,只要是在二婶家,挂钩也得。”但我转念一想:“我的老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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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听朋友说,瑶山有种瓜箪酒,瑶民渴酒时不像我们通常人用杯子斟,瓜箪酒是用瓜箪(把干葫芦尾部锯个开口,挖空叫瓜箪)连酒带糟一起舀出,盛到碗里,饮时,只须仰脖往喉咙一倒,大碗的瓜箪酒便下了肚。我心想,难道瑶山人都是酒仙?待有机会进瑶山一定见识一下。终于逮着了一个机会,我邀了几个知己,行了几十里山路,翻过一道道山岭,越过一条条溪河,向大山深处挺进。淡淡的云雾,缠绕着峰峦,苍翠欲滴的树叶,仿佛有一种沁人心脾的清香。芳草连天的绿树丛掩映着一座座木楼。“看,那就是瑶家的吊脚楼!”我们的脚步不由加快,瑶寨就座落在这莽莽青山的半山腰…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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