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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雅·释诂》:“乱,治也。”古时,乱和治这两个对立的概念,统一于一个乱字之中;有乱才须治,古人是深明辨证法的。许慎也说:“(?),治也,幺子相乱,(?)治之也。”郭沫若诠释说:“按(?)本象缫丝之形,许氏所谓‘幺子’似指蚕茧;缫丝时其声嚣骚,故字复从(?)。……(?)声读如乱。而与虢字义近……”清阮元编《积古斋钟鼎款识》中,颂壶、颂敦、卯敦均有此字,从(?)或从寺。这个字篆作(?)是由(?)与(?)构成。(?)是两只手的形象,说文解为:“物落上下相付也。”意即口语的“手替手”,是治丝时两手的动作。(?)是两手所持的工具,上绕一束丝。H与《说文》的(竹互)字相类:“(竹互),可以收绳也,从竹,象形。中象人所推握也。”许说不确,所推握的不是中间,而是上下二横画。儿童放风筝用以收绳绕线的工具造型恰如互字,两端为推握的把柄,中间是收绳处。这个器具名曰:线拐子、线桄子。郭说“声读如乱,而与虢字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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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西省博物馆西周青铜器展品中有一只铭文(?)的盘,该馆释作“它盘”.“它”金文作(?),蛇也.《说文解字》卷十三下“它,虫也.从虫而长,象冤曲垂尾形.上古草居,患它,故相问‘无它乎’”是蛇类.《金文编》卷七有“(?)”,作(?),曰:”说文所无”.见“(?)盉”和“(?)盘”.(?)在《说文》中有二解.卷十四下:“巳也.四月阳气已出,阴气已藏.万物见,成文章.故巳为蛇,象形.”卷九上“包”字条曰:“象人裹妊,巳在中,象子未成形也.元气起于子,子人所生也.男左行三十,女右行二十,俱立于巳.为夫妇,裹妊于巳.巳为子,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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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历代不少古文字研究者认为“薄”字可作“语助”用,如刘淇《助字辨略》说:“诗国风‘薄言采之’毛传云:‘薄,辞也’。……愚案:‘薄,辞也;言亦辞也。薄言,重言之也。诗凡言薄言,皆是发语之辞。”杨树达《词诠》则把“薄”定为“语首助词”。新《辞海·语词分册》在训释“薄”的词义时也列了“作语助”一条。这样的理解是否正确呢?下面想就我们研究的结果,谈一些不同看法,以就正于广大读者: “薄”字金文作(?),《金文诂林》卷十二引容庚《金文编》说:“(?),从干,经典通作薄。虢季子白盘:(?)伐(?)(?),即《诗·六月》‘薄伐(?)狁’”。许慎《说文·(?)部》说:“薄,林薄也。一曰蚕薄。从(?),溥声,傍各切。”段注:“林木相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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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就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周易》部分卦爻辞的训释作了探讨,认为: 《孠》九二(?)读作沙,郑本作址,址乃(?)字之形讹,(?)为沙字或体;《(?)》六三可(?)读作盱豫,不读作歌豫,意为妄大之豫乐也;《钦》九三(?),帛本作(?),均当读作腓,今本作股,则疑后人有意改字所致;《钦》九三(?)字读作随,帛本、今本亦作随,俞樾认为今本随字当读作骽(腿),说误;《揆》六五陞宗,陞即陞(升)字.训登,宗训宗庙,不训宗主,又本爻(?)肤读作噬(?);《艮》九三(?),帛本、今本作肥、夤,三字均读作(?),夤为(?)之通用字,训夹脊肉;《丰》九三芾,帛本、今本作殖、沛,三字均当读作旆,训幡幔,虞翻则云日在云下不明称沛,说误等。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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叕从贝,缀从口皆为羡符。其中楚简缀字所从之“叕”的写法比较特殊,大字被割裂成上下不连的两部分,叕字所从的四笔连写成两笔或写成并列的四笔,这是楚文字特有的写法。楚简缀所从之叕作“(?)”与金文“(?)”所从之“(?)”显然是一个字。因此“(?)”应隶作“(腏刂)”,释为“腏”,《说文》“腏,挑取骨间肉也”。腏字从刀作,大概与训为“挑取骨间肉“有关,腏字典籍又通作“餟”或“醊”。《说文》“餟,祭酹也”。《玉篇》“餟,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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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辍”,《尔雅·释诂》和《广韵》都训:“辍,已也”,《集韵》训:“辍,止也”;新《辞海》作;“中止、停止”。《说文》“车”部:“辍,车小缺复合者。”“辍”训“停止”就是从“小缺”引申来的。对“车小缺复合者”的不同解释又影响了对“止”义的理解。段注《说文》“辍”注:“此与(?)部之连成反对之义。连者,负连也,联者连也。连本训辇而为联合之称,其相属也,小缺而复合,则谓之辍。”我们觉得此解不妥。“辍”即“(?)”,是“捕鸟覆车”。《说文》:“网”部:“(?),捕鸟覆车也。从网,(双双)声。辍,(?)或从车。”由于“辍”又重出于“车”部正篆,所以引起误解。《尔雅·释器》:“(辟系)谓之(?),(?),(?)也;(?)谓之(?),(?),覆车也。”新《辞源》:“(?),捕鸟兽网,鸟触动之即自行覆盖,又叫覆车网。”《史记·甘茂传》:“禽困覆车”,裴(马因)集解:“譬禽兽得困急,犹能抵触倾覆人车”,大误。“禽困覆车”即“鸟兽困在覆车网之中”,喻当时韩国的处境。“覆车”起名之由,盖因其能覆盖,而形状象车子。由于是一种网,故字从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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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古籍中,中国有许多别称,“赤县”即其一。中国称为“赤县”,由来已久。《谷梁传·桓公五年》:“九州之内名曰赤县。”战国时的《邹子》一书说:“中国名赤县,赤县内自有九州。”但是,中国何以称为“赤县”,似乎缺乏更具体的解释。我认为,“赤县”是指天子帝王所居之“王畿”,即京都,因此用以指称整个中国。试解释如下: “县”,繁体作“縣”,右旁为“系”,左旁为“首”字的倒形。东汉许慎《说文解字》言:“縣,繫也。从系持首。”段玉裁《说文解字注》言:“繫,当作系,引申之则为所系之称。会意。”可见,“县(縣)”字的本义是指“首(首领、首脑)之所系”或“首之所在”,所以古代就把帝王天子所在之京都称为“县”。如《礼记·王畿》说:“(王畿)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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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崪”,一作“崒”,《说文》收。“嶀”、“(山虖)”,《说文》无。《广韵》等收“嶀”,而“(山虖)”不见于古今字书。《说文》:“崒,危高也。从山,卒声。徐铉注“醉绥切。”段注以为大徐反切误,当从《广韵》作“慈恤切”。段注又云:“《释山》曰:崒者,厜(?)。厜(?)亦作嵯峨。按《小雅·十月之交》笺曰:崒者,崔嵬。是郑所据《尔雅》‘厜(?)’作‘崔嵬’也。惟土山戴石,故易崩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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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近年来,出土了一批蔡国铜器,铭文上有一个“■”字,很难弄清楚。经过许多古文字学家的努力,较多的同志认为:这是一个“(?)”字,是“(?)”的繁体,“吕”即“(?)”。这个字是什么意思呢?较多同志认为:是蔡昭侯的名。蔡昭侯名“申”,那么,“(?)”就是“申”了。著名的古文字学家于省吾先生写了《寿县蔡侯墓铜器铭文考释》(载《古文字研究》第一辑),指出:“(?)”与“申”,古声近通用。另一个著名的古文字学家陈梦家先生略持异议,他在《蔡器三记》里说:“小篆之卵与申字形近易混,《蔡世家》昭侯名申,当是卵字之误。《番生(?)》的‘朱(?)’,《毛公鼎》作‘朱(?)’,即此字。”《说文》云:“亂,从(?),(?)亦声。”亂,《集韵》、《韵会》、《正韵》并云:“卢玩切。”而卵呢?《唐韵》云:“卢管切。”二字声本同。陈先生之说,正好进一步证明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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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八月初吉,王各于周广。穆公佑盠立于中廷北郷,王册令尹锡盠(?)市幽(?)攸勒,曰用司六皀,王行参:有司土司马司工。王令盠曰,(?)司六皀, 眔八自(?),盠拜稽酋,敢对扬王休,用作朕文且(?)公(?) (?)彞?L曰天子不叚不其万年,保我万(?),盠敢拜稽(?) 曰,剌朕身从朕先实事。上面是郿县出土盠方尊铭文(方彞文明),已由北京罗福颐先生把它翻释出来(抄自本年文物参考资料第五期)。我觉得罗先生这篇释文还有须得商榷的地方,年代问题,罗先生仅仅提了一句“殆是西周时代之物”,也没有进一步加以考订,现在把我的意见提供出来,就正于罗福颐先生。(一)“(?)”是铸器人的名字,罗先生释作盠,今按此字上部作彖,隶定当是尨字,说文犬部云:“(?),犬之多毛者,从犬彡”。此字正象多毛之犬,与说文合,应以释(尨皿)为近是。(尨皿)字从皿尨声,疑即古文盘字。(二)王册令尹锡盠赤市幽(?)攸勒“册令尹”即“作册令尹”的简称,王对令尹通常用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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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作者撰文说:“古人对文稿的校对十分重视,把校对称为‘校雠’,意思是说,要把文稿中的错字、别字、多字、漏字和颠倒字当做‘仇敌”,通过校对,一一查出,不使漏网”.显然,作者是根据“雠”,有时同“仇”这一现象,作出“雠”就是“仇敌”这一臆断的.“校雠”中的“雠” 字解释为“仇敌”,是不妥的.最初“雠”字是什么意思呢?东汉许慎写的《说文解字》上说:“(?)双鸟也.”清代训诂学家王念孙说:“(?),与雠同.”这说明“雠”字最初写作“雠”,本义是双鸟.王力先生写的《同源字典》引《尔雅·释诂》道:“雠,匹也.注:‘犹俦也’.”再引《玉篇》道:“俦,侣也”.这说明,“雠”字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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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书·司马相如传》:“相如身自著犊鼻裈,与庸保杂作,涤器于市中。”师古曰:“即今之衳也,形似犊鼻,故以名云。”《史记》本传韦昭注;“今三尺布作形如犊鼻者矣,称此者,言其无耻也,今铜印言犊钮。”王先谦《汉书补注》云:“《吴越春秋》,越王服犊鼻,《广雅》衳,(?)裈也。《方言》无裯裤谓之(?)。郭云:裤无踦者,即今犊鼻裈。裯亦(?)字异耳。案《说文》(?)、绔踦也,《急就篇》颜注,裤之两股曰(?)。《玉篇》(?),裤档也。据此形制,但以蔽前,反系于后,而无裤裆,即吾楚俗所称围裙是也。”王之说,新版《辞海》“犊鼻裈”条亦承之,意觉不妥,当以颜注、韦注为胜。“犊鼻裈”即内著之短裤。 相似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