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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8月5日上午10时25分,我的母亲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耸了耸肩,双手一摊,停止了呼吸。当晚,瘫痪在床的父亲提出要跟我们一起守灵。父亲坐在轮椅上,抚摸着母亲的棺木,一边用不灵便的手比画着,一边嘴里“啊啊”地说着什么。我们听不懂他的话,只能猜。后来,我找来一块小黑板,父亲用左手在上面艰难地写下“83”、“85”和“3”三个数字。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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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她彼此相握的手使我相信,这的确是一个美丽而古老的世界。父亲82岁那年,母亲去世了。他们曾经一起走过了53个春秋。在她住院卧床大概两个月的时间里,他经常每天24小时陪伴她。在葬礼后的几天里.我和父亲在斯珀简陋的高尔夫球场打高尔夫球。在第九发球点,他眺望着远处的风景:矮小而瘦削的牧豆树、衰草、沙土和一只悠闲的长耳大野兔。“这是个美丽而古老的世界。”他说。这是我所听到的最勇敢的观点。父亲知道,在他面前还有很多的考验─—孤独寂寞,日渐衰老─—但它依然是一个美丽而古老的世界。回到纽约家里之后,因为非常担心父…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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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12月25日,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日子。并不因为这天是圣诞节,而是因为这一天在学校门口,我又见到了久违的父亲。父亲那爬满忧愁的脸上隐藏着许许多多的自责和悔恨,我欢喜的泪水中也藏着难以言说的酸楚。我们终于一起回家了。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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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赴美探亲的日子里,有件事令我至今不忘。记得那是一个周六的下午,女儿对我说:“妈妈,今天你帮着照看孩子行不?我们想出去一下。”我爽快地回答:“没问题,放心好了。”想象比知识更重要女儿和女婿驱车走了,房间里留下我和两个外孙女,我正在想:做点什么呢?“姥姥,我们做什么呀?”大外孙女马上问到。“看电视吧。”小外孙女提议。我知道两个孩子都很喜欢画画,常常自由自在地涂鸦,有时在画板上,有时还在自家的停车道上。“我们画画吧,像在幼儿园一样。”我像老师一样指挥着她们,“我们可以办个画展,让爸爸妈妈回来参观,你们看好不好?”两个孩子立马雀跃起来:“好,太好啦!”我们的画室只能设在厨房,其他的房间均铺着地毯。我将画画的调色盘、毛笔、彩笔、五颜六色的颜料全部拿了出来。而这些颜料真让我眼花缭乱,大开眼界,有的是装在锥形塑料瓶里,有的是巨大牙膏式的,也有精巧的小盒……我首先让孩子们坐好,我将调色盘分给她们,把不同颜色挤在调色盘内,然后在她们每人面前摆上可以涮笔的水杯,再分给每人一些白纸。“开始画吧,我们比一比看看谁画的最好。”此刻房间真的安静下来了,两个孩子乖乖地坐在桌前,发挥着自己的想象,创作起来。这是极为难得的时刻,我暗自庆幸自己教育有方。大孙女5岁,在幼儿园里经常进行画画和着色练习,所以能够独立画出较为完整的图画,比如画面上有太阳、彩虹以及小动物,而老---4,,才3岁,纯属漫无目的地进行创作,将不同的颜色叠加在一起,一层一层地在画纸上涂呀,抹呀。看着孩子们作画,我也借此机会涂鸦一下。记得我小时候,很喜欢画画。一次,生了一场大病,久病不愈,后来父亲为我找到一位老中医,喝了三服汤药,竟然明显地好了起来。病愈后,父亲让我画了一个硕大的彩色寿桃,送给老中医,老人非常高兴。为此父亲确认我在绘画上有天赋,还为我找到了一位画画老师,教我学艺。但没想到“文革”来了,父亲被关进牛棚,我们的噩梦开始了。“姥姥,我的颜色没有啦!”老二的叫声打断了我的思绪。天哪!老二画得太快了,一张纸一张纸涂画着奇怪的图案和颜色,几乎是把调色盘上的颜色转移到了白纸上。“我帮你。”我说着,又将不同颜料浓浓地挤到调色盘里。孩子们仍在天马行空地胡乱地画着,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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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海亮 《爱情·婚姻·家庭(生活纪实)》2013,(10):48-48
给父亲开门时,我正接着电话。电话是朋友打来的,约我中午小酌。我从父亲手里接过一个很大的纸箱,耳朵旁还夹着手机。父亲在门口寻出一双最旧的拖鞋换上,问:"要出去?"我说朋友约我吃午饭,不过不着急。我打开纸箱,里面塞满了烙得金黄的发面烧饼。我这才想起,又到七月七了。我们这里有这样的风俗:七月七,烙花吃。花,即发面烧饼。以前在老家,每逢这一天,心灵手巧的母亲都会烙出满锅金灿灿、香喷喷的烧饼。我搬进城里住以后,母亲便将烙烧饼的时间提前几天,然后打发父亲把烧饼送到城里。我不回家取的理由很简单——没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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