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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社会科学》1991,(5)
<正> 一、“封”字的本义问题“封”之本义,过去均从《说文》训为“爵诸侯之土也”.自郭沫若提出“经界”之新解后,现代诸家改而应之者日多.郭氏认为古之畿封实以树为之,“封”字即是以林木为界之象形.郭说之主要论据有三:①据甲、金文字,“封”之字形,象植树于土,以明经界.②《散氏盘》记有划定疆界之事,铭文共十八个“封”字,郭氏曰:“除井邑封道一字外,均与近人之建立经界无异”.③引《周礼》司徒之职与封人之掌中之两材料,证明“古之畿封,实以树为之也”.(详见郭著《甲研上册释封》).“封”之本义如以郭说之“经界”为确论,则《说文》所解当属后起之义.《说文》云:“封,爵诸侯之土也.从之从土从寸.寸,守其制度也,公候百里,伯七十里,子男五十里.(?),古文封省.土,籀文封”.按,“封”字甲骨文作(?)、(?)、(?),从丰从土,或加“又”作(?)(京津4499),正如郭氏所说,均象植树于土,以明经界.金文形体亦基本相同,如《康候丰鼎》作(?),《调生簋》作(?),或有省“土”而于丰下加“又”者,如《散氏盘》“封”字作(?),象双手植树形.小篆作(?),篆体(?),殆为(?)之讹,“又”与“寸”通,故许慎析为“从之从土从寸”,徐锴又以“从之从土”为说,谓“各之其土也,会意”.(见大徐本“封”下注),后世治《说文》者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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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崪”,一作“崒”,《说文》收。“嶀”、“(山虖)”,《说文》无。《广韵》等收“嶀”,而“(山虖)”不见于古今字书。《说文》:“崒,危高也。从山,卒声。徐铉注“醉绥切。”段注以为大徐反切误,当从《广韵》作“慈恤切”。段注又云:“《释山》曰:崒者,厜(?)。厜(?)亦作嵯峨。按《小雅·十月之交》笺曰:崒者,崔嵬。是郑所据《尔雅》‘厜(?)’作‘崔嵬’也。惟土山戴石,故易崩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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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雅·释诂》:“乱,治也。”古时,乱和治这两个对立的概念,统一于一个乱字之中;有乱才须治,古人是深明辨证法的。许慎也说:“(?),治也,幺子相乱,(?)治之也。”郭沫若诠释说:“按(?)本象缫丝之形,许氏所谓‘幺子’似指蚕茧;缫丝时其声嚣骚,故字复从(?)。……(?)声读如乱。而与虢字义近……”清阮元编《积古斋钟鼎款识》中,颂壶、颂敦、卯敦均有此字,从(?)或从寺。这个字篆作(?)是由(?)与(?)构成。(?)是两只手的形象,说文解为:“物落上下相付也。”意即口语的“手替手”,是治丝时两手的动作。(?)是两手所持的工具,上绕一束丝。H与《说文》的(竹互)字相类:“(竹互),可以收绳也,从竹,象形。中象人所推握也。”许说不确,所推握的不是中间,而是上下二横画。儿童放风筝用以收绳绕线的工具造型恰如互字,两端为推握的把柄,中间是收绳处。这个器具名曰:线拐子、线桄子。郭说“声读如乱,而与虢字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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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历代不少古文字研究者认为“薄”字可作“语助”用,如刘淇《助字辨略》说:“诗国风‘薄言采之’毛传云:‘薄,辞也’。……愚案:‘薄,辞也;言亦辞也。薄言,重言之也。诗凡言薄言,皆是发语之辞。”杨树达《词诠》则把“薄”定为“语首助词”。新《辞海·语词分册》在训释“薄”的词义时也列了“作语助”一条。这样的理解是否正确呢?下面想就我们研究的结果,谈一些不同看法,以就正于广大读者: “薄”字金文作(?),《金文诂林》卷十二引容庚《金文编》说:“(?),从干,经典通作薄。虢季子白盘:(?)伐(?)(?),即《诗·六月》‘薄伐(?)狁’”。许慎《说文·(?)部》说:“薄,林薄也。一曰蚕薄。从(?),溥声,傍各切。”段注:“林木相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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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经典则言而非笔,传记则笔而非言这是晋宋年间作家颜延年(名延之)说的话,不见于现存《庭诰》,应为已佚的文字.就彦和所引诸语视之,颜氏对文章著述的分类不同于当时通常的归纳,即不取两分法分为“笔”和“文”,而是作三分法分作“言”、“笔”、“文”三类.“文”指有韵文,颜说与两分法所称之“文”是一致的.不同处在于他将通常说的“笔”,又分为“言”和“笔”两类,前者指无文饰之作,后者谓有藻饰之文,所以这里说,“经典则言而非笔,传记则笔而非言”.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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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近年来,出土了一批蔡国铜器,铭文上有一个“■”字,很难弄清楚。经过许多古文字学家的努力,较多的同志认为:这是一个“(?)”字,是“(?)”的繁体,“吕”即“(?)”。这个字是什么意思呢?较多同志认为:是蔡昭侯的名。蔡昭侯名“申”,那么,“(?)”就是“申”了。著名的古文字学家于省吾先生写了《寿县蔡侯墓铜器铭文考释》(载《古文字研究》第一辑),指出:“(?)”与“申”,古声近通用。另一个著名的古文字学家陈梦家先生略持异议,他在《蔡器三记》里说:“小篆之卵与申字形近易混,《蔡世家》昭侯名申,当是卵字之误。《番生(?)》的‘朱(?)’,《毛公鼎》作‘朱(?)’,即此字。”《说文》云:“亂,从(?),(?)亦声。”亂,《集韵》、《韵会》、《正韵》并云:“卢玩切。”而卵呢?《唐韵》云:“卢管切。”二字声本同。陈先生之说,正好进一步证明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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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骨文有(?)字,初欲释如改卯之改,杀也,以其可视作从已从文(后悉李亚农先生亦释改);然《说文》有(也攴)字,云“读如施同”。朱注:“当从它声,经传皆以施为之。”它,也皆蛇虺之象形(也为女阴之训后起),支者持杖以扑杀之也。如是爰知于省吾、陈梦家二先生释施文不可易(分见《骈枝》3.46;《燕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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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简<诗论>第24号简论及<兔置>,"兔"字作" ",这使人们得以见到楚系文字"兔"字的写法,亦为人们释读第四号简、第八号简、第二十五号简的从兔之字提供了依据.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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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石《字说》不本许慎《说文》,主观臆断,牵强附会,大坏传统文字学。张有《复古编》专本《说文》,不妄下一笔,有匡正《字说》谬误、维护《说文》正统之功。文章从《复古编》序跋入手,考述了张有《复古编》的著作缘由,披露了党争对文人的不良影响。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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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的本义为簸箕。《说文》作■,云:“簸也”。盖“箕”为“其”的孳乳字。甲骨文作(铁218.2)■、(乙3400)、■(乙8685反),西周金文作■(盂鼎)、■(仲师父鼎),东周后有■(中山王壶)、■(石鼓)、■((艹皀)■鼎)等形。《说文》箕下所引之古文有■,■文有■,亦皆与上列形体大同小异。可见殷代的■、■是簸箕的象形,至西周始有加声符下,作■,成形声字,东周后始见从竹之箕,乃后起加义旁字。“其”字在殷甲骨文中均假借作语词■,未见用为本义。“其”的用法,早期比较单纯,在殷代,从卜辞看,大多置于动词前,以加强动词之语气,有表示祈使,表示疑惑不定,表示口气之委婉等作用。如:“丙戌卜,今■,方其大出?五月”(前卷一,46页4版)此辞盖卜问与商敌对之方国,是否会大加出扰。“其”字置于动词性词组“大出”之前。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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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神占梦与《惜诵》中两“曰”字的人称归属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惜诵》中厉神占梦一节,连用了两个“曰”字,其原因何在?参考《离骚》中的灵氛占卜与《诗经·小雅》之《斯干》《无羊》的占梦,结合上古“习卜”的礼俗,并由《包山楚简》《望山楚简》等出土材料考察楚国的占卜方式,可以推知:厉神占梦的过程分为首卜与习卜两次,故而其占辞也就分为两部分,两“曰”字便是占梦者两次占辞的分别引起之词。由此亦可就原诗之相关内容作重新解读。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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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辍”,《尔雅·释诂》和《广韵》都训:“辍,已也”,《集韵》训:“辍,止也”;新《辞海》作;“中止、停止”。《说文》“车”部:“辍,车小缺复合者。”“辍”训“停止”就是从“小缺”引申来的。对“车小缺复合者”的不同解释又影响了对“止”义的理解。段注《说文》“辍”注:“此与(?)部之连成反对之义。连者,负连也,联者连也。连本训辇而为联合之称,其相属也,小缺而复合,则谓之辍。”我们觉得此解不妥。“辍”即“(?)”,是“捕鸟覆车”。《说文》:“网”部:“(?),捕鸟覆车也。从网,(双双)声。辍,(?)或从车。”由于“辍”又重出于“车”部正篆,所以引起误解。《尔雅·释器》:“(辟系)谓之(?),(?),(?)也;(?)谓之(?),(?),覆车也。”新《辞源》:“(?),捕鸟兽网,鸟触动之即自行覆盖,又叫覆车网。”《史记·甘茂传》:“禽困覆车”,裴(马因)集解:“譬禽兽得困急,犹能抵触倾覆人车”,大误。“禽困覆车”即“鸟兽困在覆车网之中”,喻当时韩国的处境。“覆车”起名之由,盖因其能覆盖,而形状象车子。由于是一种网,故字从 相似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