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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丁伯林 《安徽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4,13(4):125-129
作为先锋派诗人的代表,海子诗歌中的意象创新表现在以"水"为主体意象和与之伴生的辅助意象所建构的个性化意象体系上.本文旨在探讨其诗歌中的"水"意象的传统继承与个性创新. 相似文献
2.
论海子诗歌的生命意象 总被引:3,自引:0,他引:3
王平 《西北农林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3,3(6):146-149
海子在自己的诗歌中创造了独特的生命意象序列。透过多种奇幻诡谲的表现形态,生命意象呈现出三层含义:一是个体生命的真实跃动,二是生命群体的共振共在,三是对本真存在状态的追求。通过对生命意象序列进行深入解读,可以更深刻地领悟诗人海子开阔宏大的生命境界和悲壮惨烈的人生情怀。 相似文献
3.
朱国芳 《中国石油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28(4):90-94
海子以身体投入诗歌创作中,使其诗歌出现了大量的身体意象。这些身体意象总体可归为两种,一种是带给人稳定亲切感的和谐的身体意象,一种是带给人撕裂苦闷感的分裂的身体意象,这些意象涉及身体与自然、身体与欲望、身体与死亡、身体的有限性、历史的肉身化等多个方面。海子诗歌中身体意象呈现和谐与分裂双重变奏的原因既与海子的诗学观有关,也与海子个人的身心遭际、时代环境以及他对人类命运的思索相联。 相似文献
4.
余慧琴 《汕头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4,(2):37-45
麦子与麦地形象在海子诗歌中不断复现,构成了一个意象系统,寄寓和熔铸了诗人对生命意义多层面的思考和想象。"麦子/麦地"之于海子,首先,意味着延续肉体生命所必需的物质层面的需要,以及由此而产生的感恩情怀。其次,"麦地"被海子想象为所有诗人共同的精神家园,"麦子"和梵高笔下的向日葵交相辉映,二者存在着一场深刻的精神对话。再次,麦子/麦地也是海子生命灵魂的化身,凝聚了诗人孤独的生命体验以及他对灵魂复活的信念和想象。第四,"麦子/麦地"作为诗人海子对自身存在意义进行哲学式"痛苦质问"之场所的意义。 相似文献
5.
海子是20世纪为数不多的中国诗歌大师之一。他的诗歌语言多用押韵、重复等手法,在内心自然态势的作用下善于对语言规范的把握与具体字词的精雕细琢。海子诗歌的美学意义表现在古今融会贯通的取向与中西结合的立场、对平凡事物与生活气息的努力挖掘及在融合现实主义与浪漫气息的努力过程中塑造了一个勇于承担与自我牺牲的王子形象等方面。 相似文献
6.
江涓涓 《宁德师专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6,(3):45-49
本文试图分析海子抒情短诗的意象系统及其构成,揭示其诗中地、天、人三类意象群间的内在联系及其丰富意蕴。海子对自身、人类和宇宙的思考,通过三类意象群显现于他的诗歌创作中,大地意象是海子精神游历的基点和皈依。 相似文献
7.
《江汉大学学报(人文科学版)》2018,(2):18-24
深渊圣徒情结是海子诗歌创作的重要情结。深渊是对人类面临的生存暗夜的隐喻,面对存在的深渊,海子自命为圣徒。海子将深渊圣徒分为母性气质和父性气质两类,这两类圣徒海子都分别扮演过。大地乌托邦时期,海子奉行的是实体即主体的诗学观,希望能从存在中发现被遮蔽的真相,从心灵中寻回被隐匿的神性,从物质实体和精神实体两个方面重建诗意栖居的家园,代表成就是麦地诗歌,充满母性气质,但家园的虚幻性质并不能使海子获得真正的慰藉。太阳乌托邦时期,海子转向个人内心的原始力量,沉醉于酒神的狂欢状态。圣徒变身超人,酒神杀死日神。诗人希望通过太阳史诗的宏大写作,一方面以艺术的方式贴近真实,另一方面实现自己成为诗歌皇帝的梦想,充满父性气质。但无论是哪种方式,在存在的虚无面前,海子先后都败下阵来,最后,幻象的死亡变成了真正的死亡。 相似文献
8.
金松林 《常州工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28(3):32-38
在20世纪中国新诗的现代性进程中,海子的创作是一种积极的诗歌探索和实验。然而,在80年代中后期新的诗潮波涛汹涌之时,他却很快与主潮疏离,以不被理解的方式投入了气势恢宏的史诗创作,并通过对乡土世界的激情抒写,在诗歌中构建了一个唯美的农业乌托邦,以此来展开他对日益匮乏的现代生活的审美批判。这些看似重返"前现代"的方式,对于阐述海子其人其诗无疑是一个富有意味的纬度。 相似文献
9.
作为比较文学的重要分支,比较诗学基于文化的可比性进行文学对比研究,旨在揭示研究对象的一般规律和相互关联。意象是诗歌的灵魂,是情感表达的载体。因语言特征和文化思维的差异性,中西对意象的认知有互通之点,更有殊异之处。以比较诗学为理论支撑,从意象与意境美、意象与节奏美两种关系和维度来分析庞德对中国古典诗歌意象翻译中的诗学认知,研究发现,源于对诗歌意象深刻而透彻的诗学认知,庞德得以充分再现中国古典诗歌的诗学要素和美学风貌。 相似文献
10.
韩小龙 《华北电力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1,(1):104-109
海子并非生活在现实的世界中,而是生活在超验的、宗教的世界中,远离尘世。海子的诗风深受梵高的画风影响,崇尚纯粹的艺术,用生命的代价换得艺术的纯真,把对生命形而上意义的期盼作为艺术旨趣的诉求。海子是一位用生命为诗歌殉葬的诗人,他的内心世界里有着浓烈的宗教情怀,虽然,他不是一个很虔诚的宗教徒。海子的宗教情怀在他的诗歌中有着尽情的体现。在生死观问题上,海子迷恋上了藏传佛教有关人的生死轮回学说。诗人凭着满腔的宗教精神去企盼着拯救人类精神的祈望,这是一种对人类精神宗教式的终极关怀。 相似文献
11.
唐代桃花诗经历了四个不同的发展阶段,其表达思想情感多种多样,有缠绵的爱意,有悲苦的忧愁,有自然之心,有仙骨道气。在艺术上主要是以形写神,比兴寄托,个性鲜明,风格多样。唐代桃花诗是对古代桃文化历史的继承,是陶渊明桃花源思想的诗意描述,更是繁荣的唐代社会雍容华贵、热情奔放的完美诠释。 相似文献
12.
朱巨器 《上海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3,10(5):32-35
美之所以被人所感知,是因为存在着吸引人的精神的品质.即没有与精神同质的观念,那物质就不美.梅花拥有吸引诗人山上忆良的精神的品质.这就是梅花所拥有的傲然风骨这一美的精神境界. 相似文献
13.
朱巨器 《上海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3,(5)
美之所以被人所感知,是因为存在着吸引人的精神的品质。即:没有与精神同质的观念,那物质就不美。梅花拥有吸引诗人山上忆良的精神的品质。这就是梅花所拥有的傲然风骨这一美的精神境界。 相似文献
14.
杨利景 《辽东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7,9(5):116-120
张者的新作《桃花》是一部知识分子题材的小说。在如何书写知识分子这个问题上,作者显然处在犹疑不定的状态,从而导致作品出现游离的问题。这种游离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其一是主要人物形象在坚守与逃离之间游离,其二是作者在纯文学与畅销书之间摇摆不定,力图兼顾,实则俱损。《桃花》暴露出来的问题的实质是当代知识分子题材小说超拔力量的匮乏。 相似文献
15.
崔德香 《汕头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6,22(2):22-26
选择从《秦腔》中呈现的意象世界的层次入手,分析其审美内蕴及其意义局限。小说对自然生态意象群、生活常态意象群、土地意象群、文化象征意象群的描写,提醒我们关注今日传统农耕文明日渐式微过程中沉默者的生活现场,关注他们艰苦生活背后的精神困顿。但由于作者没能以现代视界反观其先在的传统文化观念与道德价值立场,使作者面对当下农村生活现场只能徒自“迷惘和辛酸”。 相似文献
16.
欧华恩 《河南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26(2):43-46
詹姆斯.琼斯的《细红线》中意象与象征手法的运用对突出小说的反战主题起到了不容忽视的作用,使小说的艺术性和思想性达到了高度的统一。标题《细红线》象征着理智与疯狂、生与死的分界线;贝尔的幻觉意象象征着家人和士兵的相互担忧和思念以及对死亡意识的淡化;威尔士的小调意象则象征着战争的目的——抢夺钱财。 相似文献
17.
王亚楠 《宁波大学学报(人文科学版)》2022,(5):17-23
《桃花扇》第四十出《入道》描述道教的黄箓斋醮仪式,是一场具有深刻内涵与文化意义的仪式,构成了一个象征符号体系。考察仪式举行的时空、形式、结构、内容和功能,发现孔尚任采用了中国传统小说戏曲“神道设教”的民族叙事传统,反映了明末清初儒学传统为政治提供价值基础、为社会提供认同凝聚和为个体安顿身心性命的作用和意义减弱时,与儒家互相渗透、影响的道教作为一种特殊的价值体系构成了对儒家道德的支撑,揭示了中国宗教文化于明末清初社会的碰撞和交融。宗教文化以特殊而显著的形式深入到了《桃花扇》的主题、叙事结构、人物形象塑造和话语表述方式中,折射着文学与宗教、历史与神话、仪式与政治间的微妙关系。 相似文献
18.
曾艳红 《盐城师范学院学报》2009,29(5):55-58
植桑养蚕是我国古代经济生活的重要部分,唐诗中存在着大量的蚕桑题材,它们集中在描写农村生活、讽喻世情人生、表达闺情春思、记录蚕桑技术及反映蚕桑神话、民俗等几个方面。蚕桑题材入诗使唐诗增添了现实主义及浪漫主义色彩。蚕桑意象的使用使唐诗呈现出含蓄蕴藉的审美特质;此外,蚕桑文化还是促进唐代田园诗风形成的重要因素。 相似文献
19.
张智中 《湖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5,(4):111-115
由于汉诗悠久的传统,导致汉诗独特的意象系统,具体表现在汉诗意象的象征义方面,并不同于英诗的意象系统。因此,汉诗意象的英译,应该采取以意为主、以意为先的翻译策略。具体而言,对于名词意象的英译,应注意其联想义;对于动词意象的英译,应注意其精确到位。译诗应避免浅层理解之上的浅层之译,并努力做到深层理解之上的深层之译。 相似文献
20.
作为孔子的后代,深谙儒家之道的孔尚任在他的名著《桃花扇》中,对作为儒家代表的士大夫阶层,虽然也隐微地寄予了自己救国救民的期望,但更多的则是对他们或祸国殃民,或无能救国的批判,而赞扬了被孔子认为“难养”的“女子与小人”的侠肝义胆,有勇有谋,并在他们身上寄托了未来的希望。这不能不说是对儒家政治观的一大发展。 相似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