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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张轶男 《西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7,43(5):131-139
杜诗民胞物与、爱及天下的悲悯情怀,超越了儒家忠君爱民、忧国忧民的阐释范畴。杜诗中最具“诗史”风貌的纪事诗、纪行诗所展现的为民请命、热爱生灵的品格,以及一生执着的济世之心与一贯所走的现实之路,深契大乘佛教不住涅槃、关注人间、饶益众生、利乐有情的精神主张。杜诗由是超越了时空的局限与时政的狭隘,蕴藉着铺天盖地的气力,呈现出大慈悲、大关怀的气象,无愧“诗史”盛誉。 相似文献
12.
张轶男 《西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9,45(6):135-144
佛教固以“月”说法,然“如来慧日”才是印度佛教的第一象征。中国禅宗对佛教明月、水月意象的哲学阐释与诗意发挥,使“禅月”不惟作为宗教意象与方便说法在教内地位突显;更从宗教说理中抽离出来,富含哲学思辨与批判理性的精神,且诗意盎然、流光溢彩。中国禅月既非印度之禅,亦非印度之月,实为中国禅家的发明。禅宗变“佛日”为“禅月”,是禅宗去印度化、去宗教化、心性化、世俗化的努力和表现,对禅理的广披、禅道的烂熟与禅学的诗化,起到了潜在而重要的作用——这一宗教意象的变革与宗教义理的革命互为表里、相得益彰。由是观之,佛教中国化的本质不是佛教“化中国”,而是佛教“为中国所化”。 相似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