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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文学史几个理论问题的思考——新编《中国文学史》总绪论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袁行霈 《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7,(5)
文学史是作为人类文化成果之一的文学的历史。要把文学当成文学来研究,重视文学之所以成为文学、并具有艺术感染力的特点及其审美价值。广阔的文化视角对文学史研究具有重要性。文学创作是文学史的主体,文学理论、文学批评、文学鉴赏是文学史的一翼,文学传媒是文学史的另一翼。撰写文学史应当具有史学的思维方式,将过去惯用的评价式的语言换成描述性的语言,在描述中自然包含着评价。文学史既是当代人写的,又是为当代人写的,必定具有当代性。中国文学的演进是不平衡的。就其演进的内部因素而言,有雅与俗的相互影响与转变,各种文体的相互渗透与融合,复古与革新之间的交替与碰撞,文与道的离合等。中国文学史可分为上古期、中古期和近古期,三古之内,又可细分七段。三古七段说虽然打破了朝代分期,是处理文学史分期问题的一种新的视角,但朝代分期仍可作为另一种视角,二者互相补充,相得益彰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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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屈原的人格美 总被引:2,自引:0,他引:2
对于屈原的人格,在汉代曾有不同的评价。淮南王刘安《叙离骚传》论屈原说:“蝉蜕浊秽之中,浮游尘埃之外,嚼然泥而不滓。推此志虽与日月争光可也。”司马迁在《史记·屈原列传》里引用了这段话。这是对屈原人格的极高赞美。对此,班固在《离骚序》里表示异议,他说:“今若屈原,露才扬己,竞乎危国群小之间,以离谗贼。然责数怀王,怨恶椒兰,愁神苦思,强非其人,忿怼不容,沈江而死,亦贬絜狂狷景行之士。”后来,王逸又批驳了班固的话,并赞颂屈原说:“今若屈原,膺忠贞之质,体清洁之性,直若砥矢,言若丹青,进不隐其谋,退不顾其命,此诚绝世之行,俊彦之英也。”(《楚辞章句序》)这些说法,褒贬不同,但都有较大的片面性。刘安的思想接近老子,旨在淡泊无为,蹈虚守静。在他的笔下,屈原成了一个超然于世俗的高士。班固和王逸用儒家的道德标准衡量屈原,班固认为他不合乎中庸之道,只能算是狂狷之士;王逸认为他质性忠贞清洁,可以称得上绝世超伦。他们的观点不同,评价也不一样,但都没有对屈原的人格作出全面恰当的说明。屈原是把自己整个生命溶入到诗里去了,他的诗真率地表现着他的为人,他的个性和他的气质。可以说他的人即是诗,他的诗亦如其人。透过他的诗,我们可以看到一个在许多方面和我们有着共同呼吸、共同爱憎的人。在这篇文章里,我要将屈原的人格美忠实地描绘出来,象介绍自己的朋友一样把他介绍给读者。我希望,屈原的这样一幅画像,在今天能帮助人们向着美的境界飞腾。 相似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