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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方舟 《爱情·婚姻·家庭(生活纪实)》2013,(11):41-41
我爸爸有一双骇人的大眼,还有黑压压杂乱的浓眉压在眼皮上。每当他想传授给我什么的时候,他就会突然猝不及防地靠近,提高音量,舞动他的浓眉,圆睁着眼睛。提醒我,我已经进入了他的怒气领域和力气范围。当然,技术上,我爸从未正式打过我,但是他发明了一种恶作剧的施暴方法,就是高高扬起他的巴掌,低头瞪着我,做出要掌掴的姿势,刹那间蒲扇式的手掌扇下来,结果只是和自己的另一只手掌拍击,在我耳边制造出巨大的声响来。我吓得一抖,我爸大笑不已。这个拙劣的把戏一直贯穿我的婴儿和幼儿阶段,然而我却从未真正意义上破解和免疫。每当高高的巴掌的阴影落在我身上,我还是会瑟缩,还是会发抖。这种恐惧建立在不确定性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父亲的大赦会失效。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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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方舟 《爱情·婚姻·家庭(生活纪实)》2011,(6):13-13
裙下无匍匐的小兵,库房没有存货,自己心里头连个可念想的人也没有——到目前为止,我在爱情上仍然没有任何斩获,创造了自己连剩21年的纪录。即使如此,我却常常被迫谈论关于爱情的话题,或是自己的择偶标准,越谈越耽误婚恋大事。所谓"清谈误国"就是这个意思。我身边的人都谈了恋爱。姑娘们打电话,一片莺声燕语,撒娇撒成环绕立体声。我对于此厌恶,多少也带些好奇的成分。有时放下手边的事猥琐地偷听,想知道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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