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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年9月间,印度总理拉吉夫·甘地第二次来函向我致意。11月、12月及1987年1月至3月,印度驻中国大使K·P·S·梅农、参赞希夫·香卡梅农、一等秘书齐湛等先后来信,代表印度政府邀我与女儿魏超云赴印度作客。后我女儿因事未能成行。我于1987年4月11日偕翻译袁瑞年同志由杭州起程赴印,在印访问了19天,于29日返回杭州。我到印度前一周,新德里的《政治家》报已发表一篇欢迎我的文章,并刊有我的照片三张。12日晨在新德里机场上有两位印度旅客持报趋前向我问讯并致意,使我又惊又喜。印度文化关系委员会(Indian Council for Cultural Relations简称ICCR)派员接待我们,把我们安顿在詹帕特宾馆(Hotel Janpath)里,接待人员夏尔马(Sharma)先生给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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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大党先辈人物我确实认识不少,因为三十年代,我在圣蒂尼克坦国际大学读书的六年期间,以及我在瓦尔达圣雄甘地家的五个月之间,经常有国民大会党的成员去看望他们共同爱戴的古鲁德父泰戈尔和玛哈特玛甘地吉。他们来到后,我就有机会见到他们,听他们讲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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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友匡达人教授,于1983年11月赴新德里参加细胞学术会议。会后她和徐悲鸿的女儿徐静斐教授专程去了距加尔各答九十九英里的圣蒂尼克坦,访问我的母校国际大学,受到师生们的热烈欢迎。她们两人访问国际大学,各负自己的重要使命,徐静斐意在寻取她父亲于1940年在印度与诗人泰戈尔相处时所留下的画痕诗迹;达人旨在探问我三十年代在国际大学留学时期可能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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