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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歌苓 《爱情·婚姻·家庭(生活纪实)》2014,(4):52-55
妈妈说我必须跟她去火车站,去接从劳改营回来的姥爷。我和弟弟从来不知道姥爷犯了什么法,只知道他是政治犯,够资格枪毙的。后来不知怎么,他案情的重大性就给忽略了,死刑也延缓了。一缓三十年。那天我们在劳改营外面等了好久,都没见到人.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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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歌苓 《爱情·婚姻·家庭(生活纪实)》2012,(4):73-73
我有一点明白,妈妈为何把我出生的经过那样仔仔细细地告诉了我以生为始,以死为终,她补上我没有的那份关于诞生的记忆:女儿,你因爱而生。失去母亲的我们,从此不再是孩子。我平生参加的第一个葬礼是母亲的葬礼。那年三月,当我打电话回家时,继父告诉我:妈妈得了胃癌,已是晚期。那么健壮的人,一副爽脾气,怎么可能患这样可怖的病呢?我还记得每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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