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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拉嘎胡 《中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1983,(4)
一是的,我的创作活动如今已经三十年了。在这三十年里,有欢乐有痛苦,更多的是持续性的苦闷,苦闷的尽头便是欣喜。就这样,我写下了两部长篇、三部中篇、近三十篇短篇和数十篇散文。论数目,不算多,也不算少。但我懂得:单凭作品的多寡,是不能说明作家的才华的,更不能说明在作家之林里立了什么地位。爱伦堡说:“在艺术里,统计是起不了它在工业生产中所起的作用的。一部好小说比几百部坏小说要好。小说不会象煤那样烧完,也不会象鞋子那样穿破。”老舍说:“艺术作品贵精而不贵多。”我在草原上,撒下了一颗又一颗种子,长出来的却是一棵又一棵的灌木。可我多么想种出乔木呀,哪怕是一棵呢。乔木是大森林的家族,而灌木永远是灌木,它只能是大森林的陪衬、不可能成为大森林的一员。在作家之林里占一席之地,只能是乔木、高大的乔木。培植乔木,需付出不遗余力的艰辛外,可能更需天时地利。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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