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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尔扎克从来也没有同情和赞赏过工人。他认为工人是“一种社会的零”,“应该为强有力的手段所控制”;认为通过工人选举出的政府是“唯一不负责任的政府”,減少主人劳动时間”就会抬高物价,等于侵犯人类的资本”;他还誣衊工人是“野蛮人的前卫”。如果一定要说他还同情和赞赏过工人,那也是有他的政治目的的,即为了反对资产阶级。因为在当时,封建贵族和资产阶级的矛盾比封建貴族和无产阶级的矛盾显然大得多,自然他就要联合其他一切力量来反对当时的主要敌人——资产阶級。巴尔扎克虽然也写过无产阶级,但那並不是真正的无产阶级,而是貴族与貴族之友。因之,以巴尔扎克对工人的态度来断定其世界观中有进步的民主的因素,是没有根据的。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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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盛静 《宝鸡文理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1988,(2)
对于以审美为第一要义的文学艺术来说,对于以审美为第一需要的广大群众来说(按:指在阅读、欣赏文艺作品这一指定领域而言),文艺作品的艺术形式或许是比艺术内容更值得重视的问题。在我国文化史上,在理论上最激烈地否定形式功能的,莫过于老聃了,他竟然说“美言不信”,可是在实践上,他又不能不借助于美的形式,正如刘勰所说:“五千精妙,则非弃美矣”。“孔子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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