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四月下旬,在苏州参加一个学术会议,晚上没安排活动,觉得来到苏州应该听听苏州评弹。问了一下饭店小姐,说是最有名的一个在观前街。待我们打车找到时,售票小姐说开场已久,只能听半场了。也罢,反正随便听听,感觉一下而已。小姐通情达理,说三入买两张票,进去随便坐吧。没想到进去后要找个空位子还真不容易。坐定后才发现,台上只有一方桌,一穿灰色长衫的老先生而已。原来今晚评弹已经结束,此时已转到第二个节目,说书,题目是《潘汉年》。既来之,则听之,就坐下。原打算听一会,万一听不懂就走入。没想到听了十来分钟后,就不想走了,越听越有味,一直听到曲终入散,还意犹未尽。回饭店后,又乘兴讨论了一番。连夜将一些个人感想纪录下来,觉得有点意思,或许可以给搞田野工作的社会人类学者和从事文化批评工作的学者提供一点新材料和新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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