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我和丁玲同志虽然不算很熟悉,但也曾经有过几次接触。今年是她八十整寿,是她从事文学创作的第五十七个年头。回忆起她坎坷的创作生涯与我们不多的交往,不胜感慨。 丁玲同志最早的一篇小说《莎菲女士的日记》在《小说月报》上发表的时候,我已经是《小说月报》的读者和投稿者。关于丁玲同志的创作道路,以及她的发展与成就,有些事情虽然年代已经久远,但是总的回想起来,我还是记得很清楚的。 一九二七年,我回到家乡浙江天台,去做一个县立小学的校长,遭到地方封建旧绅士势力的诬陷,把我当作共产党,以致被反动当局逮捕并囚禁起来。这就使得我好久没有机会看到《小说月报》。后来我被保释出来,回到上海。又隔了一些时候,我才在《小说月报》上看到一篇署名“丁玲”的小说《莎菲女土的日记》,真是觉得又新鲜又高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喜悦心情。在此之前,文坛上发表的小说,特别是署名某某“女士”的文章,——譬如冰心女土、庐隐女土等等,——我差不多都是阅读的,此时,看见新出现—位女作家,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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