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从小到大,我都是十分看重过年的。对过年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期盼和向往。小时候,虽然物质比较贫乏,但年前的那份忙碌和过年那几天里所获得的近乎奢侈的享受,终是无法忘却的。我们家对年的重视,与祖父有很大关系,是他把江西农村过年的那种气息带了进来。先说"忙年"吧,印象颇深的有这么几件事。一是舂粉。总在腊月廿四前后,一定会去粮店买些上好的糯米,背到专门的加工点,请人用石臼舂成米粉,而后拎回来摊在匾子上晾几天。大年初一的早上,一准能吃到里面裹了芝麻或豆沙馅的甜甜糯糯的汤圆。二是起早买菜。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公家菜场的好多东西都是凭票供应的,不要票的,大都要排队。天还没有亮透,我和二姐就拎着几个菜篮子往菜场跑了。因为要同时对付几处的排队,顾不过来,就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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