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一九九五年九月间,我被公司派到武汉来办事,有时停留三两周,有时一两个月,就这么断断续续辗转到九七年,我才开始"长住"武汉。湖北天门是我太太的老家,我应算是湖北的女婿,因此更增添了我对湖北的亲切之感。当初朋友们听说我要来武汉时,大家七嘴八舌,议论纷纷。作为一个生长在外国却又是个"黄皮肤"的老外,我对湖北一行自然免不了许多的兴奋,高兴得许久不能入眠。一晃数年,过去的好奇、兴奋及如游客们梦呓般的赞叹,一切都趋于平静,换来的是一股悠悠的好感与认同。难怪偶尔因事"出差",到国外碰到武汉人时,大家在一起很快便谈起有关武汉的事情:热干面、豆皮和汤包……大家兴高采烈争相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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