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我读书不多,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学起了作对联。在一次又一次地惹祸之后,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咸、苦、辣,什么滋味都有。1966年“文革”开始,我被发配到一所农校劳动,住在河洲上的工棚里。洲上有百多亩水稻,中间一片菜园,菜园的一角就是我栖身的地方。洲上虽然有一座小桥直通校部,却很少有人来往。每到夜晚,只有一盏小小的三角灯陪伴着我,十分孤独凄凉。一个雷电交加的风雨之夜,我情绪失控,歇斯底里,随口吼道:“单园独屋,一盏孤灯!”话一出口,心里不禁一惊:这不就是两年前我出的那无人应对的对联么!那时,我在县业余教育办公室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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