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空调不知出了什么毛病,开关调到最大,仍不见一丝冷气吹出,反而嗡嗡响得烦人。听筒里,秘书李郁的声音细得象蚊子叫。包启良粗声说,大声点好不好,又不是在午夜温馨播音! 他总算听清了,李郁是说有一个姓高的女士求见,包启良冲着话筒说:一分钟后放她进来。 一分钟里,包启良用纸巾拭净脸上的油汗,关掉出声不出力的空调,重打了松垂的领带。他正襟危坐在班台后面,把桌上的文件打开,手提一支签字笔。 进来的女人动作很轻,她站在门口说:包总?包启良抬起头。“是高简女士吧?坐下说,随便坐。” 女人向沙发走过去,包启良看清了,这是个没有什么特点的女人,三十岁年纪,模样很平实,衣着发式也很平实。 女人坐在沙发上,她说,包总,我是高简。不过不是求见,是您约见。 包启良顿了一下,笑起来。“好象名字里带个简字的女人都挺有个性,看来你这个高简不例外。”他起身拿起饮料。“好了小高,细枝末节就那么回事,你想来我这,我欢迎。你是学经济的吧?你原来那个什么研究所是没什么干头。如今下海是趋势。”高简轻轻啜着饮料。她说包总还是按正常的用人程序考核一下我,我不希望你收我仅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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