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飞机在旧金山国际机场降落。我不认识一句英文,也就自我猜度着随大流,跟着前面的人走。出关时每个人是绝然分隔了的,也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去,递上了我所有的证件。一个健壮的白人妇女只看了一眼就摇头。我的心开始发紧,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也不知道她嘴里咕哝了些什么,十分快捷地把证件统统还给了我,然后朝里面一个地方,指了指,意思是叫我到那边去。我的心一下子就冷了:是不是不让我进关?要真这样,那我辛辛苦苦一年多的“奋斗”岂不是白费了么? 走到一个在我想来大概是移,民特别审查的窗口,我被指定在几公尺之外排队等候。不久,我被招引过去,一个黑人用英语发问,我把证件递给了他。他很快地例行公事地看过一遍,又用英语问什么。我只好摇头,表示我不会说英语。他就拿起报话机,喊了几声。不多一会儿,便有个面孔严肃的女士过来。她便做了临时翻译—— 你为什么不买回程票? 对了!好像听人说过,美国对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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