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朋友说她的女儿要找我聊聊。我说,我很忙很忙。朋友说她女儿的事很重要很重要很重要。结果,两个忙字,在三个重要面前败下阵来。于是,我约她的女儿若樨,某天下午在茶馆见面。我见过若樨,那时她刚上高中,清瘦的一个女孩。现在,她大学毕业了,在一家电脑公司工作。当我见到若樨之后,几分钟之内,用了大气力保持自己面部肌肉的稳定,令它们不要因为惊奇而显出受了惊吓的样子。其实,若樨的五官并没有大的变化。惊倒我的是她的头发,浮层是樱粉色,其下是姜黄色的,被剪子残酷地切削得短而碎,从天灵盖中央纷披下来,像一种奇怪的植物,遮住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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