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整个十九世纪上半叶的俄国文学似乎都在描写多余人。在多余人画廊中,有不断追求、不断失望但又尚未陷入绝境的多余人的鼻祖奥涅金,象恶魔一般孤独高傲的皮却林,雄辨的社会活动家罗亭,一心想耕好土地、改善农民生活的拉夫列斯基和颇有才气的别尔托夫,甚至连慵懒的化身——奥勃洛摩夫也在其中占了一个举足轻重的位置,而且不是由于他的庞大的身躯。多余人概念出现距今已有一百多年,在一个多世纪的漫长岁月里,不知是由于人们的思维惯性,还是历史的乖谬,多余人的称号始终伴随着上述主人公,人们似乎没有发现他们之间的差别是多么巨大,把他们并列在多余人画廊中是多么不协调。只是在诸如多余人是进步的还是反动的、积极的亦或消极的这类派生出来的问题中蕴含着对这个概念及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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