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巴金走了,令中国文学界十分惋惜,令国人痛楚而追思。回忆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我有幸三次见到巴金大师,聆听这位文学泰斗的谆谆教诲,今天重新捧读《随想录》、《真话集》,20年前巴老慈祥、和蔼的笑容,敏捷而又深邃的谈吐,一幕幕、一幅幅仍历历在目。第一次见到巴老,是我入伍后在复旦大学新闻系培训班学习时,参加上海《科学画报》组织比赛获奖的发奖大会上,地点在上海科学会堂。出席会议的有时任市长的汪道涵等,以及巴金等文艺界、科技界的知名人士。面对主席台上端庄、朴实,脸色红润而又满头银发的巴老,我简直难以相信眼前的一切:这就是中国文坛的泰斗!这就是我从课本里、报刊上读过的巴金!我像在梦中一样兴奋、激动!在我年少的记忆中,巴老自五四时期就焕发着光明精神,创作的《激流三部曲》(《家》《春》《秋》)、《爱情三部曲》(《雾》《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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