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谈“瓜子儿”

《文学遗产》一九八一年第二期刊登的周方黎的文章“瓜子儿”中,曾引了《红楼梦》第六十四回的一段话:“炕上麝月、秋纹、碧痕、春燕等正在那里抓子儿赢瓜子儿呢。”一般本子都把瓜子儿解释成输赢的彩品。周文认为这种解释有错误。因为后文还有这样的描写:芳官“输给晴雯,芳官不肯叫打跑出去了。”可见所谓赢瓜子是一种游戏中的戏谑性惩罚手段,不是输蠃的彩品。但是,问题的关键是:怎么打法,打什么地方。周文解释道:“所谓瓜子又称嗑瓜子儿,是孩子们(有时大人们也玩)一种戏谑性惩罚游戏。在游戏中输者张开嘴(必须上下牙离开),赢者用手托打输者的下颏,这时输者因上下牙相碰发出一种类似嗑瓜子儿的声音,故称瓜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