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重九,佳节也;登高,胜会也;饮酒,乐事也。亲旧在异方者,幸此一日之聚焉。然七人之中,唯凌子官于山东,自余六人皆客也。夫客者,西东北南靡定耳。则此一日之聚,亦不能岁以为常。且七人者,年各不同,自今之重九,人自数其齿以至于尽,凡得重九若干日,重九而游者若干日,游于某丘某水,与之游者某人,皆不可知,惟此一日之聚,为现在焉。概其难常,幸其现在,此其作图之意乎?虽然,庄生有言:“夫迹,履之所出,而迹岂履哉?”彼一日之聚,忽然以逝者,亦岂图之所能存?盖人必有其不亡者,而后凡所作为,依之以存焉。古人一日之聚传于今者多矣,谓迹不足存而存焉者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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