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曲——记董相国老师和他的复式教学

一间乡村木屋,一位满身笔灰的教师,七个不同年级的小学生,没有热闹的校园环境和热烈的学习气氛,师生在一种恬静安适的氛围中教与学。这是美国作者马克·金德利在他的《小学校、大作为》一书中向我们描述的美国内布拉斯加州樱桃县瓦伦泰镇的一个乡村教学点。七个年级复式——美国交通发达,集中教学便利,似乎没这个必要。然而,教师和学生都对这种类似私塾的教育方式乐而不疲。美国目前还有300多所这样的教学点,法国、英国、瑞士等发达国家也仍保留有这样的教学形式。他们是怀旧,是向往田园乡村的古老遗风才刻意保留的?在我国农村,目前也广泛存在着这样的复式教学点,它占全国农村小学的12%。不过,这儿绝没有人们想象中的那种乡村诗意。因为来这儿的学生是常年翻山淌水的赤足少年,是带着干粮上路、背着干柴回家的学童,更有因交不起学费而即将失学的姊妹。在湖北省郧县鲍峡镇鲜鱼寺村有个枣树娅学校。那里距镇政府50余里,山狭坡陡,地广人稀,鸡犬之声廖廖,乡亲们一年难得有几次往来。然而从这里走出去的学童个个勤奋好学,成绩优异,因为他们有个好老师——董相国——大小孩子共同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