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中午,一位作家打电话约我下午5时到他下榻的宾馆见面,并告诉了房号。我将房号写在写字台供留言用的纸上。上班时忘了带,临到宾馆,怎么也想不起来,无奈,只好打电话到家里问。接电话的是母亲,家里只有她一人。我要她将写字台上写的房号告诉我。她说她不认识,只认得数字中间是一个圆。原来,房号是307。这便是我母亲,一字不识的母亲。母亲其实是很聪明的,她未上一天学,居然认识布票、粮票、人民币,认识花牌上的孔、乙、己、化、三、千。若论算,往往笔算、珠算胜不过她的心算。据说,小时候,外公请私塾先生教舅舅学珠算,舅舅未学会,在屋外薅草的母亲早已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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