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当副厂长兼总工的董玉泉

1990年8月16日中午,河北涿州市电子仪器厂会议室里爆发了一声争论。最后,当时的代省长程雄高指着?玉泉厂长说:“你只能当副厂长兼总工！”又转身对市府领导说:“市里另派人当厂长。” 省长的指示并没有执行,可?玉泉还是为此记恨了整整3年。直到最近,他才沮丧地对记者说:“唉,程书记是对的,我们厂早该换厂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