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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周维 《集美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8,11(3):25-30
对于美的本质,柏拉图提出“美是难的”,而庄子以中国人独有的形象思维方式和语言习惯,对“美”作出了不同的阐释。他从审美体验的角度,描述“天籁”之美,给我们以“美难而不难”的审美感受。这种审美经验的传达,同时也是中国美学重表现特点的体现。 相似文献
2.
张和平 《厦门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1,(5)
《庄子·齐物论》首推“天籁”,然而,后人对于“天籁”的理解与庄子本义多有出入.通过对庄子哲学一般学理的分析,再结合庄子对“地籁”、“人籁”、“天籁”所作的具体描述,即可发现,庄子是在与“地籁”、“人籁”对举的意义上推出“天籁”的,其所强调的无非是:与“物于物”的“人籁”、“地籁”有所不同,“天籁”则是“物物而不物于物”的,即“天籁”已经超越了“物”的“二类相召”性,对万物的变化一律采取淡然处之、漠然应之的态度,从而做到了“喜怒哀乐不入于胸中”.鉴于“天籁”所体现出的这一典型特征与庄子所构想的生命终极形态(“至人”)具有内在的关联关系,故“天籁”的推出,乃庄子哲学自身的理论诉求使然.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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